“你想跟什么女人胡闹我都赖得管。
我在意的是,碓冰律子为什么要针对我做这种事。
她到底跟我有什么矛盾?
所以,昨晚在酒宴结束之后,我就特地到了碓冰的房间跟她摊牌,然后开诚布公地聊了一会。”
看着此刻妃英理的神情,不用她细讲,众人就能猜出来,这番交涉显然没有达到她预期的效果。
果然,妃英理简单讲了一下过程,最终的结果是,一对“塑料姐妹”直接不欢而散。
甚至碓冰律子还被言辞犀利的妃英理刺激的暴跳如雷。
两人彻底谈崩,最后妃英理冷笑着走了。
“再然后,我就离开碓冰律子的房间,回自己房间休息去了。
那时候大概是晚上11点左右。”
虽然妃英理临危不乱地讲述着自己的经历,但凝重的气氛却丝毫没有减轻。
因为妃英理的这番自述,根本无法洗清她自身的嫌疑。
她说自己只是跟碓冰律子生了一些口角。
在她离开房间的时候,碓冰律子还好好地活着。
但是,谁又能证明呢?
根本没人看到她离开,同样也没有人看到那时候碓冰律子是否还活着。
如果不能证明的话,仅仅依靠着在死者身边遗落的头,以及出现在案现场的事实,妃英理就无法摆脱嫌疑。
形势对她极为不利。
“可恶……”
毛利小五郎阴沉着脸,紧紧攥住了拳头。
虽然妃英理一直刻意表现得对他满不在乎,但他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妃英理会惹上这说不清的罪名,完全是因为他这个罪魁祸。
如果不是他酒后放荡形骸,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她根本不会去找碓冰律子谈话,更不会惹上这样的麻烦。
“英理……”
毛利小五郎的心情很是复杂,急切、懊悔、自责……
毛利兰也可怜巴巴地望向了老妈:“妈……”
“你们在担心什么……”
妃英理无奈地摇了摇头。
相比起愁眉苦脸的父女俩,她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担忧的表情。
“的确,我有杀人的动机。
现场有我遗落的头,或许还能找到我的指纹,并且我还没有不在场证明。
但这些所谓的有力证据加在一起,对付普通的嫌疑人倒是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