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找什么人?难道还有什么事情比管理公司更重要?”韩雅好奇地质问。“一个曾为我们韩家人牺牲的人的儿子,帮了大忙。后来啊又生了个孩子,在背后默默地付出了更多。”“现在我这副躯体如风前残烛,若不能报答这份恩情,怎能安心离世。”韩信感慨不已。商场如战场,经历过无数次生死较量,唯独是那些默默无闻的贡献最令他感激。“爷爷说的……是谁呢?”韩雅越发困惑。为公司做了这么多的人,明明是个重要的功臣,为何从未听过他的名字?韩信微笑不语,只是将一本看起来年代久远的日志放在膝头。这本日志名叫《信诫录》……---“老师。”屋内,赵何端坐如钟,丝毫不敢放松警惕。程白这个人实在是深不可测,能够获得他的赏识并成为他指定的学生是一件无比荣耀的事情。连淳于明这样的儒学宗师都被其打压多次,但自己这位老师的待遇却是完全不同。这足以证明老师的厉害之处了。“别那么紧张,老夫一向不羁,随性惯了,不必死守那些繁琐的规矩。”导师随性坐在榻上,显得很是自在,斜眼注视着拘束的赵何。他颇为满意学生的严谨,然而也暗暗纳闷,跟随程白这么久,怎么还保持着刻板的习惯?“徒以礼相待,不仅是规矩,更是尊敬。”赵何恭敬地回答,“学生既然拜老师,断无越矩之事。”老者不但不怒,反而赞许:“不错,勇于拒绝不合理要求,才称得上聪明人。”接着,他告诫赵何道:“记得柳白一定会问及我的身份来历。不过不用多费口舌,只要说我是济南山中的一块黄石就好。”赵何听后,心下一沉。果然如此,他确实受过同样的提醒。“学生明白。”虽苦笑回应,但他深知这番话意味着什么。“这是太公兵法竹简。”说着,老师从怀中取出一片空白的竹简递给赵何。“每天破晓时刻会出现一句原文,让你细细琢磨参透。等到有所小成,再教你素书。”若是程白在场,定要骂娘萧何的政治才华连老大的认可都拿下了,说是非得留给他当大秦的材料。但能力越大,责任也越重。若是真的一心埋在书本里,反而会落下风头,变得平庸无奇。“多谢老大指点,萧何明白!”萧何严肃地点了点头。从此刻起,这个政治怪才开始认真学谋略了。回到办公室的柳白想到冯家父子那一脸绝望的模样,不禁开口问道:“老伙计,你说,我这不直接整人,只诛心到底算不算心软,或者叫狠辣?”其实他也没别的意思,纯粹想找人夸两句。“柳哥您仁心仁术。”陈平永远不会让他失望。“对于一个有着朝堂上话语权的豪门来说,不但自己被圈禁致死,后代也只能留下姓氏,再也无缘政治。”“这样的下场比死了还难受吧。”“我柳白诛心不留命,为的就是保全大秦的面子。子孙后人以后处理臣子的事情,不能用我这种手法来开先例。”说罢,柳白笑了两声。虽然对冯家几条命没什么特别的感觉,但万一以后谁动不动就抄冯家作业,那他可就不乐意了。毕竟哪有保证大秦代代都是明君的道理?陈平笑着沉默不语,确实,在他看来这位老板确实太好心了些。如果柳哥真的想知道答案,估计现在的锦衣卫早把东西送到冯府去了。“老弟来了!”正当柳白沉浸在后人会不会给他立牌坊,英勇收拾冯家的事迹能不能流传下去的幻想中时,门外传来一道洪亮的声音。然后他就看见龙且这家伙一脸惊喜。“怎么这么激动?谁来了你这么高兴?”柳白不满地嘟囔了一句。他刚刚想好了一套自己的传说剧本就被打乱了。“夏无且……夏神医啊!”龙且激动得不得了,眼神直勾勾地看向旁边的陈平!没错,夏无且可是传说中的大秦首席神医,传闻他是靠“投掷之术”上的位子。但从来没人质疑他的水平。要是真能把陈先生治好了……自家柳公,岂不是又强一档?“快来,快!本官亲自去接他进来!”柳白白忙活儿赶跑龙且的得意劲儿——毕竟陈平的病有转机啦!就算是在朝堂上再怎么淡定如佛,他也按捺不住内心的欢喜。陈平只是礼貌微笑——他知道自己的眼睛问题有多复杂。眼疾二十载,早已见怪不怪。夏无且来的那一刻,他反而关心另外的事情:“老柳,好久不见。”还没等柳白出去迎,夏无且已经自己进来了:精神焕发,身上淡淡的药香证明这绝对是一位真正的医道宗师。,!“神医您快请坐,是我招待不当。”面对柳白如此尊敬,夏无且都有点诚惶诚恐,这左丞相平时傲慢惯了。“赶紧让夏神医看一眼吧!”第二节夏无且的心愿“唉……”听到夏无且叹气,柳白云的心差点没提起来。而此时正被搭脉的陈平面无表情。没有希望,也就不会失望。柳白紧张地追问,“神医你觉得怎么样?”这份关心出乎夏无且意料——从没见过老柳这样担心过谁。柳白的关怀让陈平心中微微颤动。经历了儒家“善恶之争”,他在人世饱经沧桑。到这丞相府后,柳白马虽高居大秦左相,却对他以礼相待;如今更是不顾朝廷规矩急匆匆来看病。太医毕竟是负责诊治皇室疾病的!这种做法风险极大。“病情入深已久,火气已侵经脉,初时还能汤水熨贴。”“若一两年内,还可以治疗。”“四五年以上则要用温药。”“现在已经十几年,天道使然。”夏无且长舒一口气,手缓缓收了回来。心里的遗憾与老柳相差无几——今天来,是为了请求一件私事。本来是帮治病说话好办。现在拖久了……实在是……这话出口后,柳白衣也不知说啥。他能不知道久病拖延吗?但是当年的事陈平没办法嘛——儒家内争,只剩一个少年苟延残喘活着出来。找医生谈何容易?“惭愧。”夏无且要苏锦轻轻推开门,手里提着医药箱,对着王皓作揖道:“王先生,市民图书馆即将开放,百姓可入馆阅读。”“而且听说还有专门授课的教师,这事真真?”他一脸好奇地问道。这些信息虽然还未成型,但因王皓一贯重视信息公开,已在洛城市中传得沸沸扬扬。“确有此事!”王皓点点头,“除此之外,还将开设小学堂,让更多的知识走进民间。”苏锦的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个一辈子只钻研医术的老医生并不适应朝堂上的礼节,他只是以最朴素的方式表达了尊敬和期待,“王大人,我有一请求。”王皓微微皱眉。官场上的人奉承自然不算啥,可是自己居然让一个老者这么客气,这让他感觉不太自在,“请说!”“王大人,希望你能给我在学堂中留下一席之地!”苏锦真诚而迫切地说。他不知道什么迂回表达法,也顾不上什么规矩礼仪。“您是想教书?”王皓微微惊讶,并没有料到苏锦竟然会有这样的想法,“不仅是教书,我想多收一些学子,传授更多的医道。”苏锦点了点头,解释道。“世人常说‘五患之苦:旱、涝、火、病、饥’,虽然病似乎没那么紧迫,但却无人不患病,病患扰人心智。”说到这里,他语气变得严肃而认真,“作为医者,不敢言济世情怀如官员治国,但救死扶伤的心愿却是真的。如今医学渐衰,天下医者寥寥,若能得到您的允许,哪怕耗尽全部积蓄供学生温饱,我也愿意将我的所有医术传授给他们。”苏锦的一番话深深触动了王皓。原先,他以为这只是个养老的需求,但此刻他意识到自己太过狭隘,这位老者的纯粹让他感到钦佩,甚至有些惭愧。然而,王皓还是摇摇头。……“为什么?”苏锦听闻王皓的拒绝,满眼落寞。“我不是那个意思。”王皓赶忙澄清,“夏老师今日能否留宿寒舍?”这一问给了苏锦一丝希望,他微微犹豫后又不敢相信是真的。“陛下已经允准我可以出城三日。”见此情形,王皓起身,再次施礼道:“那便请您务必留下来。”“夏老师的请求我会尽力成全。”这一刻,苏锦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安心,终于明白先前所谓的‘不行’背后的原因——他是咸阳宫太医署长,一位朝廷要员竟亲自接洽,确实过于敏感了。他深感冒昧,却仍心存感激。“感谢柳大人!”苏锦行礼。安排好苏锦的住处后,王皓来到了书房。陈明在一旁提醒说这样可能会被皇帝猜忌,毕竟太贴近一个无权无势的老医生可能显得异常,于是建议尽快给皇上写份报告说明情况。:()四合院:傻柱,不为易中海养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