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路挤眉弄眼。
沈瑶嗯了一声,只当没看见她眼里熊熊燃烧的八卦之焰。
“哦~~”
阿路歪嘴一笑,刻意拉长声音。
沈瑶:……
“好好好,你不想说我就不问了。”
阿路自顾自走到火炉边,伸出手烤火。
“你婚礼我没赶上,份子钱没来得及给,此次我替你医一回,就当抵了钱了,不找你收费了嗷~”
“哟?和我明算账?”沈瑶弯了弯唇角:“我记得你在福来赌场玩了两局,输了一百两,你过冬的棉裤还抵在掌事那呢,打算什么时候清账啊?”
阿路干额了几声,别开视线。
“路神医还要找我收费吗?”沈瑶好整以暇的看她。
“哪用啊!咱俩什么关系啊!提钱多生分呐!”阿路前一句还贪财的嘴脸变得飞快,笑的谄媚的不得了。
“沈老板,我这辈子无偿给你打工!随叫随到!”
阿路话音刚落,门吱呀一声从外被推开。
锦雀手里提着个食盒,轻轻走进来反手把门关上,生怕弄出动静吵到了谁似的。
六目相对。
阿路眨眨眼睛。
“嗯?夫人醒了?”锦雀疑惑,“这、这位姑娘是……?”
“这位就是我和你说过的路神医。”沈瑶说。
“……啊?”
锦雀在状况外,反应不过来。
阿路倒不认生,被锦雀吸引了视线,走近围着她转了一圈。
锦雀缩了缩脖子,捏着食盒的手指捏紧了。
盘旋在她身上的视线灼人,她僵着身体不敢动。
“松子香……”
“你和寺庙的人很熟?”冷不丁的,阿路问了一句。
“啊?什么……?”
锦雀弱弱的问。
“需要解毒的就是你吗?”
阿路眼神微妙,并不作答,只又跳了个话题问。
“你别吓到她了。”
沈瑶拉开锦雀的袖子,给她看紫黑色的脉络纹路。
“这是南夷的毒蛊吧,可有解法?”
阿路皱起眉头,抓过锦雀的手腕,对着紫黑诡纹细细看过。
锦雀屏住呼吸,不敢动弹。
“你接触过南夷人?”阿路问。
锦雀摇头:“未曾。我生在中原,自家道中落后就被人牙子卖进了苏府,从未离开过中原。”
她想了想补充道:“这毒蛊是苏家夫人逼我吃下的。”
阿路问:“苏家夫人是中原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