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歌深深吐了一口气,继而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手已经不知不觉滑入了两腿之间。
自己果真像博士所说的那样是个下贱的婊子么……为什么……自己是什么时候变成了这个样子……
脑子里混乱的思绪如同黑暗中的一只小船,这小船颠簸在湍急的溪流上,一头撞在了石头上……
“烦死了!”
晓歌猛地站起身来,深吸了一口气,想了想,决定去卫生间洗把脸,顺便把混乱的思绪也洗个清楚。
因为是临时安排进罗德岛,而非正常的招牌程序,所以她的房间并没有独立的卫浴,每次都要去走廊里的公共浴室洗澡。
虽然晓歌的房间里很安静,但她才发现这里的浴室一点也谈不上安静。
白天干员们都完成了洗漱,而到了这半夜,就轮到其他工作人员来使用卫浴了。
岛上的大多文职工作都交给了各类干员们,需要外包的给普通人的工作,大多是些脏活累活,最后来应聘的都是一些脏脏臭臭的大叔。
“真臭……”
晓歌套了一件浴袍,捏着鼻子站在门口,等着这些大叔们洗漱完成。
蒸腾的水汽带着男人的味道从公共浴室里飘出,将晓歌笼罩在一片白腾腾的迷雾之中。
“这味道……怎么……”
晓歌不知不觉轻轻松开了一直捏着鼻子的小手,如同闻到肉香的小狗一样琼鼻一抽一抽。
“好熟悉的味道……怎么感觉不久之前还闻到过……究竟是什么东西散发出来的……”
晓歌顺着味道转过身去,却突然迎面撞上了正从入口出来的大叔。
饶是她战斗力比普通人高出几个级别,但面对比自己高了几个头的壮汉,又是丝毫没有防备的情况下,也不免被顶了个踉跄,再加上浴室外面水多地滑,最后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嘶……可恶……”晓歌揉着自己的屁股,皱眉看向眼前的大叔,张嘴正要发难,却猛地才发现那大叔的浴袍竟然大大敞开着,里面也没有穿内裤之内能够遮羞的东西,一根又粗又黑的东西在两腿之间刺眼地晃荡着,让晓歌目瞪口呆,雪白的小脸霎时间红了一片。
“诶,小姐,你没事吧……”
而那大叔非但没有觉得羞耻,也没有想快点把浴袍扎起来,反而堆起一副油腻的笑脸,想要上来扶起晓歌的模样。
“等等……不需要了……”
但晓歌的话还没说话,大叔已经跨开双腿走到了她的面前,那如同钟摆一般在她面前摇晃着,散发着浓厚雄臭的肉棒完全吸引了晓歌全部的注意力和目光,小嘴变成了可以塞进一颗鹌鹑蛋的圆形,而那双灰蓝色的好看的眸子也变成了一副斗鸡眼的样子。
“走开走开!怎么回事……太糟糕了……竟然就这样走到人家面前,把这种肮脏恶心的东西放在面前,竟然还离得这么近,真是不知廉耻……呜呜呜!”
大叔用粗暴的动作打断了晓歌喋喋不休的废话,他低下头来,面容隐藏在阴影之后,双眼露出凶光,直接把一手抓住晓歌小巧的脑袋,一手将肉棒捅进了她的嘴巴里面。
“真是喋喋不休废话连篇的小婊子啊……让你尝尝真正男人的味道再重新思考一下要说什么吧?”
如果可以的话,晓歌本该一拳打在大叔那毫无防备的肚子上,凭借她的实力让面前这个只做过杂货的大叔跪下求饶不是难事,但是当那带着奇异味道的肉棒粗暴地捅进她的嗓子眼的时候,比起让大叔跪地求饶,她反而更加产生了一种难以抑制的,想要跪倒在大叔面前俯首帖耳的犯贱冲动。
原本还有一丝清明的理智抵抗着这毫无逻辑而奇怪的行为,但是等到大叔开始挺动粗壮的腰肢,将那不堪一击的小嘴当成飞机杯一般随意使用,发出咕叽咕叽的色气水声的时候,晓歌满脑子发情的欲望让她鬼使神差地只想要变成大叔的便携式飞机杯被随便使用。
坐在地上双手支撑着身体的晓歌喘息着,一堆酥软白润的乳鸽随着呼吸的节奏一起一伏,带着她漂亮的暗蓝色秀发随着舞动。
而每次大叔的肉棒进入到她喉管深处的时候,过于粗大的肉棒都会让她感到一阵难受的窒息感,仿佛整根气管都因为肉棒的进入而被完全卡死,但是腥臊的男人味道反而让她浑身滚烫,特别是下腹汹涌滚动的热流,即使不用看她也知道自己的小穴一定又不受控制地。
就像上次被博士调教那次一样。
难道自己真是下贱的婊子?
这是晓歌残存的理智在她脑子里最后思考的一个问题。因为下一秒她就被眼前的大叔抓着头发拖进了浴室里面。
-这是什么味道……太难闻了……简直就像是……简直就像是被肉棒包围了一样,实在是太窒息了……
某种程度,晓歌的直觉并没有错。
一群长期在罗德岛从事体力工作的肥壮大叔,早已等候多时,他们在一片雾气蒙蒙之中找出准备已久的药粉,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龟头上。
当然,这一切晓歌都完全不知情,她的脑子已经因为之前大叔突如其来的撞入而变得昏昏沉沉,而被拖入浴室之后唯一能够感觉到的就是有人在摆弄着自己的姿势,接着就感觉到一阵失重的感觉——有人将她直接抱了起来。
在一片大叔低沉的嗓音构成的嬉笑声中,晓歌如同羊入虎口的肥肉一般被分开了雪白的双腿,她的粉嫩的足尖上还勾着小巧的女式木屐,也很快随着大腿有节律的摆动而在空中摇晃起来。
晓歌不知道是谁进入了她的身体,在一片浴室的水雾之中她什么也看不清,但是这已经不再重要了。
她隐隐约约听到了这群壮汉嘴里说着“药粉”、“博士”之类的词语,但是这些原本熟悉的音节在她现在的脑子里就如同陌生的异世界语言一般,只是左耳进右耳出,无法在意识之海里驻足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