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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不仅仅是从男女的角度去爱沈意欢,更以哥哥的角度疼惜宠爱她、以观众的角度追捧喜爱她…

相反,沈意欢对靳延的爱倒是更加单纯一些,她爱靳延、崇拜靳延、依赖靳延,但都是以男女的角度。

靳延最初是以“特别优秀的世交哥哥”出现在小沈意欢的认知里,此后多年也一直是这样笼统而模糊的概念。

直到除了靳阳明的事,沈意欢搬到了靳家,两人真正开始相处起来。

但那会儿沈意欢已经长大了,她虽然没成年,但已经出了社会、有了工作,是世俗意义上的成年人,和靳延之间的十岁年龄差也因此模糊了。

所以自始至终,靳延对于沈意欢来说都只是靳延,他如兄般的照顾是体贴,他在工作上的成就是优秀…

她把靳延只当靳延来看,所以才能体会到他作为一个男人,一个和她有可能的男人的魅力。

这大概就是缘分的奇妙之处,他们本来有许多个时间点可以认识,却恰好在最合适的时机相遇,然后顺利地相知、相爱、相许。

靳希文和沈建中夫妻看着并列而立致谢宾客的小夫妻,心中同时闪过了这个念头。

第74章第74章模糊的视线

靳延二十九岁才结婚,在遇见沈意欢之前还是队里有名的“老大难”,前些年又基本没有因为私事请过假,大概因为这个原因,新任师政委给靳延放了不短的婚假。

靳延备婚用了一些时间,但他还有整个五月可以挥霍,反而是沈意欢,婚假只有半个月。所以靳延干脆把所有与人情往来都安排在了一起,一口气熬完,他们也才能心无旁骛地享受新婚时光。

靳延虽然没有申请空院的住房,选择随着靳希文住在陆军大院里,但宴请战友、拜访领导却依旧是新婚小夫妻必做之事。正好结婚第二天是周日,靳延干脆把前者安排在了那天下午。

所以送走沈意欢的大姨舅舅两家人后,靳延也跟着出了门,他要确定下午饭店的订餐和陪客。

沈意欢一个人回了三楼睡午觉,她的身体明明隐隐还觉得疲累,但真躺在床上后却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她呆呆看着天花板上的喜庆装饰、看着卧室里满目的红色,明明是有些喧闹的气氛,沈意欢却总觉得有些冷清,背后空落落的、连腰间似乎也缺少了一点重量。

沈意欢哪里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呢?她只是有些感慨,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她竟然就开始习惯、眷恋靳延了。

她叹口气,又翻了个身,身体软软下陷,是靳延特意找遍北城百货大楼买的新床垫。因为练舞的原因,她其实也习惯睡偏硬些的,靳延从小跟着靳希文行军,也是如此。

但在两人婚期定下后,靳延却坚持要换一个“柔软却有支撑力”的床垫,莫名的形容词,她便让靳延细说。他却只勾唇轻笑,浓眉高挑、长眸半垂,痞痞的样子。

她不知为何也没再问下去,却不想他还记得这件事。昨晚半搂着她跪下的时候,还不忘为她解密

沈意欢的脸越来越烫,那些画面随着思维的放松一股脑地涌入了她的脑海,混乱而疯狂。鼻息像是重新盈满了他的味道,沈意欢猛地坐起,离开了这个让她无法直视的地方。

三楼选作了他们的婚房,在沈意欢搬回杏花胡同待嫁以后,她留在二楼的东西也被靳延趁机尽数搬了上来,妥善安放着。

三楼的布局和二楼有些区别,卧室要比二楼的大一圈,直通隔壁的书房。卧室对面则是一个面积不小的杂物间,现在则被改成了他们俩的衣帽间。

因为二楼已经有了练功房,所以三楼中间的开阔房间还是保留了会客厅的样子,虽然叫会客厅,但只看里面冷清的样子就知道靳延从没在三楼接待过客人。

他实在是个领地意识很强的人,沈意欢有些无奈地看过新房的布置。无论是梳妆台、卫生间,还是衣帽间,几乎每一个地方他都要在她的物品里留下自己的痕迹。

沈意欢将大咧咧放在她护肤品正中间的剃须刀收好,拿起旁边一瓶写着“男士润肤露”的东西仔细打量,毫不意外看见了从未被打开过的封印和已经过期近一年的效期

也是难为靳延了,为了在梳妆台上染上他的痕迹,不知道从哪里找出了这个东西。沈意欢啼笑皆非,心口却又酸又软,她突然好想靳延,好想揭穿他的心思,再捧着他理直气壮的脸亲他。

沈意欢有些呆地笑了一会儿,将靳延的东西归位,开始重新整理起衣帽间来。靳延大概只是想把两人的衣服混合挂在一起,却忘了区分颜色和季节,他们俩又有很多的衬衫,混在一起实在是有些难以区分

沈意欢噙着笑将挂衣区收拾好,又半蹲下身子开始整理衣柜的深处。忽然,她的手碰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有些像纸盒。

沈意欢往出拿的时候没有多想,她其实也是有些霸道的性子,根本不觉得靳延会有什么东西是自己看不得的。所以当她看见纸盒里那个穿着裙子的小人时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靳延把这个藏在衣柜里干什么?

沈意欢第一时间是想到了靳延的两个甥女,正是爱玩这个的年龄,可她又很快否定了,如果是送她们的,靳延完全没必要藏在这里。

而且他一向是个很大方的长辈,对几个小辈从不吝啬,每次碰上什么他们会喜欢的玩具,都是直接买下来送过去的,并不会讲究节气生日。

哪又是送给谁的呢?沈意欢百思不得其解,干脆把纸盒放在了衣帽间的桌子上,准备等会儿直接问靳延。

但这一放就忘了时候,靳延从外面回来就到了他们出门的时候,沈意欢急着收拾自己给靳延的战友留个好印象,再想起来时已经是晚上了。

沈意欢搂着靳延的脖子,视线从半开着的衣帽间扫过,忽然想起了那个纸盒。

她推了推靳延埋首在自己胸口的头,呼吸急促,“靳延,你在衣帽间藏个玩偶做什么?”

靳延的神思本来已经彻底飞远,他对沈意欢全身上下都是痴迷的,但唇齿游离之处还是特别的,从新省初见起就占了他不小的心神。

靳延实在没有想过沈意欢那样纤瘦的身子竟然还能藏着这样的丰腴,尤其是在她不盈一握的细腰和精致的、透着骨感的肩颈的映衬下,这里就美得愈发惊心动魄起来。

靳延很忙,并觉得沈意欢现在还能分神是自己的过错,于是他用牙尖轻轻地刺了下去,可沈意欢竟然只是倒吸了一口气,就又重复了刚刚的问题,“靳延,你在衣帽间藏个娃娃做什么?”

靳延只好顺着她的话往衣帽间看了一眼,疑惑,“什么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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