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延看她眼神飘忽,福至心灵,探手进床边的衣物里,精准抽出自己的蓝色领带。
今天正好有例会,打了领带。靳延只觉得这是天时地利人和,他低头亲了亲沈意欢的唇,难掩兴奋,“这样就好了。”
说着,他用光滑的那面覆上了沈意欢的眼睛,又在她还没来得拒绝的时候将领带系好。
黑暗再一次笼罩了沈意欢,她失去了靳延的动向,越来越不安。
靳延却以为看不见就万事大吉,他开始继续推行自己的原计划
“靳延。”沈意欢急促地唤他,可丝毫没有作用。
她试着去适应,可怎么也适应不了,只能被迫地承受着他给予的一切。
视野的缺失放大了其他感官,沈意欢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靳延抽出吞噬掉,她忍了又忍,还是被本能打败了。
甚至来不及提醒他。
眼前的一切都开始模糊,像是世界都在和她一起颤抖,沈意欢徒劳地挽回,声音低到自己都快听不见,“不行的,不行”
领带终于被摘了下来,沈意欢看着靳延就这么用它随意地擦了擦脸,竟在这样不该的时刻感受到了他的不羁。
他还跪在床尾,身体每一处的肌肉线条都堪称完美,沈意欢的泪眼里一点点涌上了着迷。
靳延很得意,他毫不掩饰自己的自得,知道她一定嫌弃,便俯身亲她的耳后,“怎么样,老公是不是很厉、害。第一次,就让我的宝宝快要、死、了。”
沈意欢的呼吸还没平复下来,她的鬓发完全汗湿了,贴在颊侧,凌乱出一种涩、情的美。
靳延哪里抵抗得住,他探身从床头柜摸出一个东西,不算熟练地套,动作粗鲁。
“靠。”靳延有些无语地看着露、头的地方,又一把撸、下来扔掉。
沈意欢就看他又摸上了床头,有些疑惑,“怎么了?”
“破了。”靳延顶腮,又撕开了一个。
沈意欢不知该做什么反应,她整个人还被刚刚的余韵蒸着,浑身绵、软。
她好奇地看着靳延的动作,即使没有明亮的灯光辨别颜色,但只看那紧紧绷着的圆环就觉得有问题,“你这样会痛吧?”
靳延其实已经分不出来了,真要说痛,从进了卧室就没有不痛的时候。
但他也觉得不对,他就算现在小心,这东西必然也撑不了多久的吧?
可也没有别的办法了,靳延顾不上还赤、着的根,握着就要往上探。
“唔。”沈意欢咬紧了下唇,知道他也不好受,忍着让他一点点推、进。
她已经很熟悉靳延了,最开始是最难的,但只要忍过了,就会顺利很多。嗯,只要他不非要完全挨着她的话。
靳延大概也知道分寸,他不仅没有靠得太近,甚至还又退开了。也不是退开,因为他很快又重新靠了上来。
沈意欢便以为他是不小心,攥着床单任他再一次作为。
“呼——”沈意欢松的那口气还没有完全吐出,就又感受到了靳延的离开。
这肯定就不是不小心了,她气恼,“你在干嘛呀。”
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因为该死的靳延又在试图进城,他的声音带笑,但更多的是隐、忍,“我在干什么,不明显吗?”
沈意欢已经没有力气再指责他,她的眼尾已经有泪流了出来,“别这样。”
靳延的额上其实也都是汗,但他今晚做的一切都是预计好的,除了这该死的劣质产品外。
他解释,“先这样,一点点来。”
沈意欢不知道这算什么体贴,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的构、造吗?她呜咽着和他讲道理,“不好受。”
真得不好受,极致的胀、极致的空,沈意欢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了。
靳延却固执极了,他始终只肯进圭头一处,硬生生只用这里将沈意欢所有的拒绝都阻了回去
“喝点水再睡,宝宝。”靳延怜惜地亲了亲沈意欢干涸的唇角,将早就预备好的保温水杯打开,小心翼翼地递到沈意欢唇边。
沈意欢已经给不了他太多的反应,她微微张开了点唇,才喝了几口就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怕她呛到,靳延只能把杯子放回去。他用手掌遮着沈意欢的眼睛,按开了灯。
他第一时间还是去看沈意欢的状态,见只是红着才安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