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寻彧见他喝下酒,客套几句后,这才转身去别处敬酒。
沈忱溪一开始没觉得有异样,待的越久,越发觉得头晕目眩,瘫软无力。
“这酒……有问题。”
牧云卿见他就要倒下,连忙伸手扶住,低声道:“你怎么样?”
“我没事,”沈忱溪眉头微皱,强撑着保持清醒,“牧大人……”他看向张寻彧的方向,眼神冰冷,“看来,我们这是着了他的道了。”
一旁的侍从跑过来道:“二位大人,可是醉了,小的带你们过去吧!”
“不必了,”牧云卿暗暗将一枚信号弹攥在手心,面上却做出一副踉跄的模样,“本官与沈大人还不至于醉到要人搀扶。”
“这……”侍从犹豫道:“小的还是带你们去吧,若是怠慢了您,大人该罚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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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云卿思忖片刻,觉得此刻不宜硬拼,便微微颔首,“也罢,那便有劳了。”
两人被侍从扶着,步履蹒跚地向前走。
牧云卿看似不经意地问道:“这酒,真的只是青梅酒吗?我怎么觉得不像。”
“您多虑了,这不过是普通的青梅酒罢了。”
“普通的青梅酒?”牧云卿轻笑一声,显然不信,“若真是如此,那为何本官与沈大人喝了之后,身子便酥软无力?”
“这酒烈的很,二位大人自是受不住!”
“哦?是吗?”牧云卿双眸微眯,眼中闪过一抹寒光,“那为何你家大人却没事?”
侍从笑道:“您有所不知,我家大人品酒无数,这点小酒,自是醉不倒她。”
“原是如此。”他淡淡道。
“嗯,”侍从将门打开道:“二位里面请。”
“好,”牧云卿扶着沈忱溪进门,刚坐下,就听得门外落锁的声音。
牧云卿走到门前,试着推了推门,门被锁上,窗户也被封死。
想来也是早有预谋。
他转身看向沈忱溪,问道:“沈大人,你还能听到我说话吗?”
“能听见,”沈忱溪咬牙撑起身体道:“我只是有些晕眩,不是聋了。”
“如此便好,我还担心沈大人意识不清。”
“倒也不至于意识不清,只是这迷药实在有些棘手。”他道:“烦请牧大人瞧瞧屋里可有水。”
牧云卿走到桌边,拿起茶壶晃了晃,“沈大人提醒得是,冷水确实可以缓解这迷药的药效。”说着,便倒了一杯冷水递给他。
“多谢牧大人。”
“不必客气,”牧云卿见他将水喝下,忙问道:“可有好些?”
“好多了,”沈忱溪眉头微皱,“只是,如今我们被困于此,该如何是好?”
“沈大人放心,”牧云卿回道:“她不会伤你我二人性命。”
“哦?牧大人为何如此肯定?”沈忱溪目光微沉,看向窗外,道:“张寻彧此番行事,颇为蹊跷,实在难以捉摸她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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