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一个催眠爱好者,都会很快察觉到不对劲,从而立即解除。
我只能不断暗示自己:“这场游戏里,我要扮演一个绿帽性奴,我乐在其中,我喜欢这种游戏……”
之前的催眠效果还在,我不能自我催眠。
但多念叨几次,希望能产生点效果吧。
到了家里,妻子也被催眠了一番。
在小刘去厕所后,妻子哭笑不得对我说:“你教的催眠?也太不到家了。他连催眠术的精准都不懂,说什么『把我看成卡哥』,哈哈哈,『我』是谁?”
我耸耸肩:“没办法,反正最后一次,你就好好享受吧。”
妻子眼神闪烁了一下,笑靥如花:“好。”
今晚,我被束缚在真空床里。
妻子把我脖子上套项圈,穿戴全套紧身衣,四肢折叠,塞到K9服里。和之前有点区别的是,妻子还给我插了个肛塞。
没有性欲,肛门被拓宽后只有火辣辣的刺痛,我算是明白了女人被肛交的感觉。
缺了前列腺一个器官,愿意开发后庭的,不是为了钱,就是为了爱。
然后妻子给我嘴里塞入丝袜,堵上带呼吸管的口球,鼻子也用胶带贴住。
封入真空床,立起来,抽干空气。
我四肢短小,就这样被挂在半空,活像一个犬奴标本。
“呜呜呜!”我喊了几声,口球其实不太能限制说话,但有真空床加持,那是一个完整词都吐不出。
妻子很满意,拨弄着我的乳头:“你要被封在这里一辈子,终生不得放出哦。只能眼睁睁看着我和其他男人做爱,连绝望地挣扎都做不到。”
我突然涌上一股恐惧,这是首次在情趣游戏中,失去所有控制。
真空床并不是坚不可破,只要指甲抠出一个孔就能获救。
可我的手掌脚掌都被胶布缠绕,只能握着拳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的鼻子被胶布封住,口球上的呼吸管只和外头联通,连向真空床内吹气自救的可能也没了。
妻子只要不理我,我就是一块被挂在半空的肉块。除了无助的颤抖,什么也做不到。
“呵呵。”她嫣然一笑,又揉了揉我的乳头,可惜身体没有情欲,所以只传递来普通的触觉。
我只有眼珠子能动,看到了她泛起水光的下体。
阴茎被塞入贞操锁后,妻子的情欲也起来了。
我松了口气,放下了心。
妻子终究是爱我的,无非是说一些爱侣之间的情话。
我就算被挂在半空,只能用短短的四肢颤抖。
也依然是这场游戏的主宰者,这个家中地位最高的人。
很快,小刘开始了最后一次操作。
他已经被训练得很熟练,把妻子送上一波接一波高潮。
隐秘的气息在屋子里回荡,女人的浪叫,男人的鼻息,和我无助的颤抖揉合在一起。
小刘霸道地把妻子按在床上,粗暴地分开双腿,手指把阴蒂玩得充血饱满。
妻子舒服地颤抖,脸上满是高兴。
看着她那幸福的脸,我心中突然涌起一股抵触。
为什么让妻子高兴的是外人,而不是我?
这思绪一出,顿时让我兴奋的心冷静了半截。
我其实也喜欢BDSM,若说这场游戏完全是为了妻子,没有一点是为了自己性癖,那也是假的。
感觉到想偏了,这最后一舞,没必要败坏心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