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更不希望的是,妻子真的被催眠沉沦,把别人看作我。
我喜欢玩奴役游戏,却不想被鸠占鹊巢!
恐惧在我心中蔓延,我极度想结束这场游戏。
可妻子还在与小刘温存,摆出一副小女儿姿态,要多温婉有多宛如,要多可爱有多可爱。
全然忘了旁边还有可怜的丈夫,只能眼睁睁,绝望地看着这一切。
终于,妻子结束了温存,让小刘等着,自己走到我身边。
她摸了摸我乳头,依然毫无感觉。
随即又摸了摸贞操锁,感受到里面泵跳的血液,笑道:“老公,你很兴奋嘛。”
我自然兴奋,她只要阴道里塞着东西,我的阴茎就能解锁勃起。
妻子下体湿答答的,抽出一个跳蛋。
眨眼间,我的阴茎就开始萎靡。龟头本来嵌在鸟笼的钢铁缝隙中,这一拉开,顿时一阵疼痛。
妻子和我贴在一起,询问道:“亲爱的,你说过,这就是一场游戏,他只是一个按摩棒。但按摩棒也要充电,也要洗干净保养。”
她顿了顿,继续道:“这是最后一次,我想给他一个奖励,让他也舒服一回。反正玩都玩了,大家都有个好念想。”
不行!
当然不行!
我的妻子,怎么能给别的男人爽!
使用小刘时,他是人形按摩棒。可现在,他就变成一个男人,一个能与我竞争的敌人!
自然不行,妻子绝不能做那种事,那是出轨!
妻子轻轻在我口球上亲了一口:“你怎么想?同意就嗯一声,不同意就两声。哦对了,我也准备让你舒服一下。”
让我舒服?
妻子做了什么准备?
突然,我意识到了什么。
若小刘的催眠有效,那对我的催眠也自然不会失败。
我既然产生了抗拒的念头,那“淫妻绿帽奴”的暗示,自然失败了。
既然如此,那妻子也不可能将小刘看作我。她之前能在毫无感觉的情况下,含情脉脉对我。
现在也能在情欲加持下,表现成对小刘感兴趣。
我长长舒了口气,发出声音:“嗯!”
所以,自己吓自己。
我和妻子依然正常,什么都没变化。
也是,小刘的催眠是我教的,怎么可能翻车呢?
我不是绿帽奴,同理,妻子也不会把小刘看作我。
三人都在一场游戏里,都希望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妻子笑了笑:“好,听你的。”
说完,她扭动着身姿,走到小刘身边,附耳轻声:“脱裤子。”
小刘吓了一跳:“伊伊姐,嫂子,这样不好……”
妻子莞尔一笑,曼妙的身体自信打开:“听话,姐姐让你也舒服一下。”
她毫不遮掩,与以往羞涩内敛天壤之别。
这副姿态,妻子只在我面前表现过。
只有在恋人跟前,她才会落落大方,展示身体每一寸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