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有些不适应,白浊的液体从嘴角喷洒出来。
我以为她会嫌弃擦掉,没想到却深处舌头,充满魅惑地把精液全舔进去。
哪个男人受得起这种勾引?
我全身血液沸腾,若是过去,早就硬如钢铁,豁出去也要把妻子操个痛快。
可一切激情与美好,都不属于我。
我被四肢折叠,死死禁锢在真空床里,无法动弹。
就连阴茎,也可悲因为对方没被束缚,而软成小小的一点。
贞操锁仿佛也在嘲笑,哪怕没有它,我也是个无助的男人。
相比起来,小刘的待遇就好多了。
他被全套服侍,妻子贪婪地吮吸,把他阴茎里全部精液都嗦了个干净。
然后又细致地舔了一遍,确定肉棒干净如洗,才肯放开。
我很疑惑,妻子一直是小家碧玉和大家闺秀的完美结合,对口交很排斥。
尤其是精液,更是不可能吞一点。
可现在妻子的媚眼如丝,似乎还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的馥郁,实在是有些奇怪。
“呜!”我哼了一声,感觉嘴里酥酥麻麻,从舌头到喉咙,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舒坦。
原本难受的口球与丝袜,也一下变得柔和多了。
我甚至主动吮吸了一口,才突然反应过来。
原来如此!
我嘴里塞着口球,妻子的感官相互影响,所以嘴里也充满了欲望!
情欲让她忽略了对口交的排斥,还让吞吃精液变得轻而易举,甚至还喜欢上了那股味道。
不愧是妻子,真聪明!
我感到高兴,甚至忽略了心底一闪而过的疑虑。
妻子给我带口球,就是为了这一刻?
这是为我准备的,还是为小刘准备的?
亦或是……都一样?
小刘血气方刚,又碰上如此勾人的妻子。刚射的一发跟吐口水似的,肉棒立马又硬了起来。
妻子前面已经高潮过几次,身体也有些软。
但靠着因我被束缚,而被动产生的情欲,还是开口:“你最后帮姐姐个忙。”
小刘食髓知味,眼睛在妻子身上挪不开,梦游般道:“伊伊姐您说。”
我因为身体没有欲望,脑子里的情欲很快平息。
在恢复理智后,我也深感今晚确实刺激,宾主尽欢。
只是有些遗憾,我已经很久没有泄欲,依然憋得慌。
但看着事情已经走到尽头,小刘马上就要离开。
“嗯!”我咬着口球,尽可能大声地闷哼。
妻子闻言转头,走过来摸了摸我胯下,不由笑道:“小家伙,怎么流那么多水。”
贞操锁的孔缝里,不断滴着前列腺液。
可见我的兴奋程度之高。
我也更加肯定思路,请小刘来满足我的淫妻绿帽癖,确实有些辛苦。
不如在最后关头,给他点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