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刘笑道:“你说什么?伊伊姐,我们再来一次。”
他听不懂,我和妻子羁绊颇深,瞬间就明白。
妻子在说,已经做过一次,不能再做了!
小刘也不知是听不懂,还是故意听不懂:“我才射了两发,伊伊姐今晚至少……我也不用那么公平,来十次就行。”
妻子不断摇头,美眸中闪着泪光。
可小刘却已经把她如玩具般,放到自己坚硬如铁的阴茎上。
巨大的铁杵贯穿了妻子,她抬起头,发出如泣如诉的呻吟。
声音高亢,我能听出有恐惧,有悲伤,也有兴奋与满足!
“呜呜呜!”妻子还在发出含糊的声音。
她身体颤抖,手臂想要抓住小刘。但显示在外头,却仿佛是把乳房挺到对方脸上。
小刘恍然,抓起奶子,吸吮了起来。
我突然感觉胸口发痒,原本没有感觉到乳头,现在变得酥酥麻麻。
没有别的情趣道具,只是真空床与紧身衣紧缚,就让胸部一阵火热。
原来之前妻子玩弄我乳头,她是这种感觉。
而现在妻子显然没那么好兴致,她能接受主动邀请的情爱,却不能接受强行交媾。
她摆动着双腿,试图将自己抽离。
可一个双腿被折叠捆绑,没法起身,坐在男人阴茎上的玩物。
又有什么资格夺回控制权呢?
小刘还以为妻子想要自己动,不由玩心大发,只是扶着对方腰肢,享受着坐上来自己动的快乐。
妻子含糊地呻吟,让我也心急如焚。
我也憋闷地呼唤,试图中止这场游戏。
可前面我被强制高潮流精,就已经在不断呻吟。
小刘怎么会注意旁边一个标本,所发出的奇怪声音?
这一刹,我感到剧烈的恐惧。
这场游戏,好像偏离了原有轨道。
我和妻子两个绝对的主宰者,现在都被捆成性奴肉块,只能在外部刺激下,一波接一波的高潮。
我们除了颤抖和呻吟,什么操作都做不出,什么反对都说不出。
只能闷哼着,永恒无助地快乐下去。
我引以为傲的事业,妻子引无数人折腰的美貌。
此时此刻,都化作水中泡影,起不到丝毫作用。
场中最弱势的那位,一个人肉按摩棒,卑微的工具人。
却掌握住局势,翻身性奴做主人。
他掌握住了我与妻子的命脉,成为了至高无上的王。
“呜呜呜!”我发出悲伤的闷哼,憋屈地试图阻止。
可小刘不语,只是一味地抽插。
我的阴茎胀痛,精液不受控制地被压榨而出。
我不情不愿地高潮,有些分不清是因为肛塞还是因为看到妻子被干。
我的心脏如树根般交错虬结,在焦虑中遗忘了另一件事。
只是口塞的话,很难阻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