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进房间,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妈妈已经起床,开始梳妆打扮,她今天选择了一件米白色的开领针织衫,柔软的材质紧贴着她的肌肤,将她胸前那对饱满的双乳衬托得更加浑圆挺翘,隐约可见乳沟的深邃阴影,下身则是一条黑色的高腰包臀裙,裙摆恰好卡在膝盖往上一点的位置,随后妈妈拿出一双肉色的超薄蕾丝袜,丝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她小心翼翼地将丝袜从脚尖开始向上拉,丝袜紧紧包裹着她修长丰腴的美腿,将每一寸肌肤都勒得细腻光滑,泛着诱人的光泽,精致的蕾丝花边缠绕在大腿上,更添几分妩媚风情,吊带末端连接着丝袜顶端,将丝袜牢牢固定,也勒出大腿根部诱人的嫩肉。
妈妈走到楼下的鞋柜前,打开柜门,琳琅满目的高跟鞋映入眼帘,她仔细挑选着,最终选择了一双银色水钻一字带高跟鞋,闪耀的水钻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更能衬托出她华贵美艳的气质,她优雅地弯下腰,饱满的臀部曲线在包臀裙的包裹下更加诱人,肉色的蕾丝吊带袜紧紧地贴合着大腿肌肤,因为妈妈的动作,紧绷妈妈美腿的嫩肉,将丝袜崩的近乎透明,妈妈优雅地将脚伸进高跟鞋中,肉色丝袜包裹的脚趾在鞋尖处微微蜷缩,她站起身,轻轻扭动了几下脚踝,感受着高跟鞋带来的高度和紧致感,高跟鞋的细跟让她身姿更加高挑,也让她的臀部曲线更加优美。
妈妈精心打扮完毕后,踩着那双银色水钻高跟鞋,发出清脆的声响走到门口,随后冲着客厅里的我和弟弟说道:“走吧,去看看你们表哥。”妈妈见我还有些磨蹭,催促道。
到了医院,我们径直走向黄福勇的单人病房,妈妈轻轻推开门,我们走了进去。
我看到黄福勇正半躺在病床上,脸色还不错,但是一只手臂上却缠着厚厚的绷带,显得有些滑稽,他看到我们进来,脸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哟,这不是我们的拳王表哥吗?”我嘴角带着一丝嘲讽的笑意,故意用轻松的语气说道,眼神却在他缠着绷带的地方扫来扫去。
“看来这次伤得不轻啊,这怕是得在床上躺好几天才能下地走路了吧?”
弟弟林泽没有听出我的嘲讽,对着黄福勇说道:“表哥表哥,怎么要这么久,那不是不能陪我玩了吗?”
我撇了撇嘴,继续阴阳怪气地说道:“我们表哥这下没有十天半个月是下不了床吧,学人家英雄救美,结果自己被打成了猪头,真是好样的。”我故意加重了“英雄救美”这几个字,想看看黄福勇的反应。
黄福勇的脸色果然有些难看,他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答我,而是对妈妈说道:“舅妈,我没事,就是一些小伤,过几天就好了,让你们担心了。”
妈妈听到我的话,脸色立刻沉了下来,转头瞪了我一眼,语气带着一丝怒意说道:“林睿!你怎么跟你表哥说话呢?没看到他受伤了吗?就不能好好说话?”妈妈说完,又转过头,用温柔的语气对黄福勇说:“福勇,你别理他,他就是口无遮拦的,其实心里没有恶意。”
黄福勇连忙摆了摆手,脸上依旧带着那副讨好的笑容,对着妈妈说道:“舅妈,没事的,表弟他开玩笑呢,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我看着黄福勇那副装模作样的样子,心里有些不屑,站了一会,百无聊赖地打量着四周,白色的墙壁,消毒水的味道,都让我感到一阵不适,弟弟林泽倒是还挺有兴致地跟黄福勇聊着天,问他伤口疼不疼,什么时候可以陪他玩之类的。
呆了有一小会,我实在是觉得无聊透顶,转头对弟弟说道:“弟弟,我们回去吧,在这里也没什么事。”
弟弟愣了一下,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妈妈,有些犹豫地说道:“哥哥,我们这就走吗?好像才来一会儿?”
“他有妈妈照顾着,还用得着我们陪?”我语气有些不爽地说道。
妈妈听到我的话,转过头来,语气带着一丝责备说道:“林睿,你怎么回事呢?这么一会就呆不住了?”
我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地说道:“行了妈,我和弟弟在这里也什么事,还不如早点回去。”
妈妈叹了口气,似乎也知道我的脾气,没有再说什么
我和弟弟跟妈妈道别后,便转身离开了病房,走出医院大门,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才感觉稍微舒服了一些,虽然明知道黄福勇是为了维护妈妈才受的伤,而且看他缠着厚厚绷带的样子,也确实伤得不轻,但我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爽,因为一想到接下来几天,妈妈都要待在医院照顾这个讨厌的家伙,我就感到一阵莫名的烦躁和不爽。
想到妈妈在病房里温柔地询问黄福勇伤势的画面,以及黄福勇那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我的心里就更加烦躁,不过好在黄福勇伤的挺重,就算他真的色心大起相对妈妈做什么出格的事情怕也是有心无力,而且妈妈只是白天在医院照顾他,想到这些,我的心里也是安心一些。
“哥,你是不是不喜欢表哥啊?”走在路上,弟弟突然开口问道。
我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有一点吧?”
“可是,哥哥,表哥这次是因为妈妈才受伤的啊。”弟弟有些不解地说道。
“哼,谁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我冷哼一声,不屑地说道,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也知道黄福勇这次确实是帮了妈妈,只是我本能地对他这个人感到反感和不安,尤其是想到他以前看向妈妈时那种充满欲望的眼神,更是让我感到恶心。
我越想越烦躁,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只想快点回到家,虽然我嘴上对黄福勇各种嘲讽,但看到他受伤的样子,心里也并非完全没有感觉,只是这种感觉很快就被我对他的厌恶所掩盖,我承认,我有点嫉妒他能够得到妈妈的关心,即使这种关心只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