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追远回到原先阵法位置,四个互不相识的同伴听话地围靠过来。
男孩催动阵法,五个人,一同在原地消失。
梦的主体离开这个梦了,这个游乐场,也就加了崩塌。
模糊的身影站在原地,渐渐开始消散,变得更加模糊。
他仰起头,看向空中,开口道:
“你确实比以前,更不要脸了啊。”
……
“嘀!”
一声鸣笛,将车上五个人,全部拉回现实。
对这一过程,所有人,都没有具体的感觉,仿佛就是大脑稍微放空了一下,先前梦里的一桩桩一件件,全都被抹去。
但,到底还是有现实的影响。
润生浑身是血,瘫倒在后车厢里,在刚清醒的瞬间,他就又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林书友捂着眼睛,十分痛苦地跪在那里,鲜血还在继续流出。
谭文彬十分疲惫,感觉脑子木木的,打着呵欠,头往方向盘上磕,刚刚的一声喇叭,就是他磕出来的。
阴萌坐在座位上,仰起头,她头疼得厉害,让她记起来小时候偷喝爷爷酿的米酒后的下场。
面对这种突变故,李追远皱起眉:难道,我们已经入梦过了?
那现在,又是否算是现实?
可不管怎么样,总得先处理眼前的事。
李追远伸出手指,在谭文彬和阴萌额头上都各自弹了一下,解除了他们的催眠状态。
二人虽然依旧难受,但比先前,确实舒服了不少。
接下来,三人下了车,来到后车厢。
阴萌关心地问道:“润生这是怎么了?”
李追远:“他气门全开过,没有生命危险,你帮他处理一下。”
“好。”
李追远又伸手,抬起林书友的头。
“阿友,你还有意识么?”
“小远哥,我眼睛好疼。”
李追远检查了一下林书友的眼睛,没有伤口,这血更像是一种逆涌,说明林书友在起乩后,童子遭遇了某种精神上的重创。
“你们知道刚刚生什么事了么。”
面对少年的询问,还有着清醒意识的三人,互相看了看,没人能回答。
李追远用手指,弹了一下林书友的额头,现阿友的催眠状态,已经被解除了。
少年只得抽出一张清心符,贴在了林书友额头。
“你先静养,好好睡一觉,不要再耗心神。”
“是,小远哥。”
林书友听话地闭上眼,在润生旁边躺了下去。
谭文彬问道:“既然阿友起乩过,那我们事后是不是能从童子那里得知刚刚具体生了什么?”
李追远摇摇头:“我觉得希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