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而活,也不明白活着的价值。
空有躯壳,行尸走肉。
临阳郡一别,南叙白主动去林少川,与之成为好友。
每年秦宴的生辰礼他从不缺席。
礼物如期而至,由林少川转交,却从未在秦宴眼前露过面。
南叙白还记得那一年,她说过,他在她心里是很重要的,永远有一席之地
一晃十多年过去,只要保持这种淡淡的、似有若无的联系便好。
不去过问,不去打探。
南叙白从未想过,有一天她会主动靠近。
纱妙观相遇是上天的馈赠。
他以常人无法理解的方式,意图吸引秦宴的注意。
孩子们对秦宴笑,她就围着孩子打转。
那他也对她笑,努力学习笑容,是不是
思绪从往昔飘回来,南叙白眼球慢慢聚焦,周遭的一切再次开始流淌。
“招!我都招,求你了!别过来”
“我招,我什么都说!”
除了气若游丝再度惊恐的犯人,外边值班的守将突然离开禀告要事
“启禀大人,附近关押的几名重犯闻风丧胆,叫嚷着认罪,要主动招供!”
重犯们一根头发都还没少,就被吓成此等模样,真是不可思议!
守将偷偷瞄一眼捏荆条甩着玩儿的女孩,血不沾身,好奇她是如何办到。
神游片刻,被南叙白的吩咐拉回现实。
“既伏法认罪,就按手印画押,照规矩办事。”
守将目光炯炯:“是!”
出去的路上,秦宴被南叙白光明正大牵在掌心,没人敢置喙一句。
行至四方无人之处,她的轻声呢喃也渐渐凸显。
“我是不是很坏,那些恶人都怕我呢!”
杀一儆百,不知道多吓人!
大家闺秀可干不出这种事。
“阿宴坏起来我更爱。”
南叙白就不是个正常人,秦宴越坏越喜欢。
缓缓把她的手带到自己最脆弱的咽喉处,南叙白神情痴迷,提出诡异的要求。
“掐着脖子亲”
“会是什么感觉?”
南叙白渴望秦宴掐着他的脖子热烈地吻他。
暴烈地说爱他。
一对重口味恋人还真就这么巧合地凑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