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比赛结果,王金虎成了金宴的贴身护卫,当然最后选出来的护卫并不是只有他一个人。但是,金宴越来越奇怪了。自从王金虎做了金宴的贴身护卫开始,每次去盘口巡查,金宴只带别人,就是不带王金虎。这也导致其他人都以为少主应该并不器重王金虎,可是金宴每次晨起去书房,却又只让王金虎一个人跟着他。直到那时候,王金虎才知道男人竟然喜欢毛笔字,而且写的一手好字。王金虎很是不解。既然他这么强制让自己做贴身护卫,为什么又不愿意带他出去,只让他跟着看他练字?这男人的心思就跟海底针似的,总是让他捉摸不透。王金虎在金宴身边多待一天,就越发现他人前人后的模样有所不同,明面上沉稳,冷厉,可私底下却待人温柔体贴。白日书房里,他竟然打趣说让自己身上挂满金子,免得他丢了。他怎么可以这样!就这么轻易的撩拨他的心呐!这么一个满身魅力的男人,他真的无法抗拒了。日日相伴,情根深种。从来只是发生在那个特殊的人身上。每次深夜,王金虎躺在床上,回味曾经的甜蜜无法入睡的时候,他就无比痛恨自己为什么会是个alpha,而不是oga;这样,他也许就可以站在男人的身边。可每当升起这个邪念,他又忍不住唾弃自己的贪婪;如果他真的成了oga,他根本就没机会见到他,金家的护卫从不招募oga;而且所有人都知道,少主的oga只会是世家子弟。时间过的很快,王金虎已经当了金宴的护卫一年了。第二年初,一次港口进货,这回金江眠不让金宴去,而是亲自带人交接,结果人失踪了。这几天,金家戒备森严,守卫比平时多了两倍。王金虎和其他人一样,都守在主楼门口;大家私底下都在传说家主这次是凶多吉少,很有可能被洪石欣下了手;离奇的是,金江眠突然失踪,金太爷就是不让金宴出去寻人,让金宴临危受任。金宴从金太爷的房里出来,脸色很不好,王金虎一直很安静,跟在他的身后。当二人走到金宴房间门口时,金宴的身形突然不稳。他的左手撑在门框处,肩头似乎在打颤,王金虎见状,他急忙走到男人跟前。只见金宴双眸紧闭,眉头紧皱,额头的经络暴起,他一直在冒汗。王金虎担心的看着他,“少主,你怎么了?”金宴胸口起伏不定,他体内血液流窜的速度极快;他深吸了口气,摆了摆手,睁开眼,哑声道,“没事,可能这些天精神紧绷,有些累,先扶我进去。”“好。”王金虎急忙扶着人进了屋,挑了桌前的椅子,让他坐下;他见着桌上的水壶,想着给金宴倒一杯水,好让他喝了舒缓一下疲累。此时,一只大手突然掐住了王金虎的手腕;王金虎的手一吃痛,手上的茶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碎裂了。王金虎抬眸,见着男人的神色,瞬间大惊,“你”只见金宴凝视着他,双眸的瞳孔早就变了色,似深海的墨蓝,他身上的海洋信息素汹涌的散开,充满了整个屋子。“砰!”大门自动的关上,王金虎的肩膀忍不住缩了一下。金宴此刻的感觉,就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邪魅且恐怖。王金虎心里直发颤,男人这模样去年他见识过,只会是那个情况。“少主,你…你易感期又提前了,我这去找顾医生。”王金虎急忙转身要走。下一秒,他的右臂被人一把掐住,强健的手臂从他腰侧搂了过来,后背贴靠着熟悉的厚实胸膛。金宴低下头,薄唇在王金虎的左耳垂蹭了蹭,浑厚的嗓音低哑着,“去找什么顾医生?我易感期到了,你不是知道该怎么做的吗?嗯~”王金虎瞳孔一震,心脏被人紧紧捏住。他鼻尖酸涩,没有回头,眼尾忍不住发红,哑着声,“你知道。”“我是男人,怎么会不知道。”金宴眯着眼,直勾勾的盯着他,强势占有欲彻底暴露了出来。王金虎被男人打横抱起,他的双手顺势搂上了男人的脖颈。金宴抱着人进了里屋,里屋的门合上了。男人要做什么,王金虎根本无法反抗,他也舍不得反抗;脖子比上一回还要疼,伤口也比上回还深。被男人刻上了烙印的滋味,王金虎这辈子怕是都忘不掉了。“少主…”“叫我宴哥,别叫我少主。”“宴哥”“阿虎,你是我的alpha了。”“那你呢。”王金虎颤着音。金宴拭去他脸上的泪,“我是你的eniga,阿虎,我喜欢你。”“我也是。”王金虎瘪着嘴,他不知道男人口中的eniga代表着什么,耳中只有男人说喜欢他。,!内心是两情相悦的狂喜。泪雾伴着炙热的爱意,快速盈满了他的双眸。王金虎伸着双臂,情不自禁的攀上了男人的脖颈,一边哭着一边笑着,“宴哥,我:()这位eniga,请带好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