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阅读小说的过程中,作者的遣词造句还有文末罗列参考文献的方式总让我感觉似曾相识。”颜孟以说,语气中带着几分怀念,“没准儿,跟我是师姐或者师妹。”
“小以,我真的很感谢你。”邬诗文说,语气中带着几分真诚,“有你的加入,我们项目已经成功了一半。”
说实话,邬诗文确定用颜孟以之后,还是会有些忐忑,担心她的抗压能力,但是眼下,颜孟以证明了她的能力,这是一个看上去柔软,但非常坚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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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真在卫生间洗手,冰凉的水流冲刷着她的手指,带来一丝清醒。她抬头看向镜子,镜中的自己眼神冷峻,嘴角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就在这时,刚才阴阳她的那个股东走了进来。股东虽然同意了用颜孟以做顾问,但她到底拿着“长辈”的身份,总想压一压虞真的气焰。
“听说你在北面搞了块地,想做私人机场?”股东的声音在空旷的卫生间里回荡,带着几分试探。
“您的消息倒是挺灵通的。”虞真眯了眯眼睛,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怎么,想给你的张大师也弄一块地?”
“你怎么跟长辈说话?”股东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我跟您好好说话,您看,您怎么急了?”虞真走上前,用那位长辈的衣襟擦了擦手,动作优雅却带着几分挑衅。
“你这孩子,没礼貌,”股东眼珠子一转,嘲讽地笑起来,“这是刚才被我说中了心事,在这儿等着报复我呢?刚才听她们说,我才知道那位颜小姐来头可不小,厉棠的老婆你都敢追?”
“为什么不敢?”虞真反问,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
“没有你,以颜小姐的能力,她照样找得到这份工作,你在那里上蹿下跳,你帮上忙了吗?人家正眼看你了吗?”股东戳了戳虞真的心口,语气中满是讥讽,“你就是个废物,厉棠全部身家设了信托基金给她,你能吗?你这种二代,看着光鲜,自己是个空心稻草人,你拿什么跟厉棠争?”
虞真抬手,股东真以为虞真发了疯要打自己,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随后注意到虞真抬手只是给自己整理衣领,股东马上意识到自己的怯态,上前一步:“怎么,还想打人?”
“那多没风度?”虞真说,语气中带着几分轻蔑,“等我给您我的结婚请柬,再来打您的脸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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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厉棠送回东洲君庭,万翠容没走,跟她一起进了录音棚。棚内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木质香气,混合着纸张和墨水的气味。
万翠容注意到垃圾桶里全是被揉成纸团的废曲,随手捡起一个,抚平了,自己开始按照曲谱哼着。
“这段时间,你写什么新歌了?给我听听看?”万翠容问道,语气中带着几分好奇。
“还没完成。”厉棠淡淡地回应,手指在钢琴键上轻轻敲击,发出几个零散的音符。
“前面还算正常,后面这里好像有点不对,你唱得上去吗?”万翠容尝试哼唱了好几次,都不住地摇头,“怪怪的。”
厉棠怕她又开始那套dating理论,把纸从她手里拿过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这段没问题,我只是不知道后面怎么去继续。”
说话间,厉棠随意一哼,如信手拈来,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还算有感觉,你尽快完成。”万翠容点了点头,语气中带着几分催促。
厉棠哼着哼着,拿过手机,发了一段语音,随后问:【我在写歌,你觉得这段怎么样?不知道你今天在哪里,会不会忙。】
“发给华静妍吗?”万翠容问,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新歌你想继续合作吗?”
“不是。”厉棠晃了晃手机屏幕,语气中带着几分温柔。
“小以又不懂音乐,你发给她干什么?”万翠容不解地问。
“她不懂音乐,但是她懂我。”厉棠轻声说道,眼神中满是坚定。
“我打赌,她不会回你。”万翠容话音刚落,厉棠的手机就收到了消息。
但厉棠查看消息之后,脸上的表情也只能说是喜忧参半。
发过来一张照片,背景是颜孟以在讲解设计方案,前景是虞真对着镜头比耶。
厉棠放大了照片,这是她第二次看到颜孟以穿正装的样子。
第一次是颜孟以的毕业答辩会。
“总觉得她像个小孩一样什么都不懂,”厉棠喃喃说,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可是我知道,只要涉及到她的专业,她完全不会怯场。”
“所以你看,两个人的成长路径如果完全不一样了,放手才是最好的,分开何尝不是一种成全?七年,如果她没有嫁给你……”万翠容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劝诫。
厉棠扭过头,眼神中带着几分冷意:“所以,你也觉得她后悔跟我结婚了?”
这个“也”字用得很有深意。
万翠容看得出来,从自己那句话一脱口而出,厉棠的脸色就不对了,再没有那种嬉笑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