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她见他这般撒娇“求饶”,嘴里说的话却让人摸不着头脑。
凌延川像只温顺却无法开口说话的巨兽,躬着背把脑袋埋进程扬知颈窝。
温热的唇瓣贴在她颈侧那一小块红痕上。
良久,才闷声开口:“我不愿你受苦。”
受苦?
程扬知疑惑不解。
你如今这般拒绝推阻,难道我就不受苦了?
“少主何出此言?”
她微微耸肩,将凌延川的脑袋拱起,接着抬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与自己对视。
如此折腾,凌延川才终于吐出实情。
“夫人可知……避子药有多伤身……?”
程扬知倏然怔愣。
贴在他侧脸的手也心虚地滑落,被他紧紧攥住。
“你,怎知我……”
她方才气势早已散尽,视线无处安放,嘴里的话也像断了线的珠子。
“若是我一直不知,你打算瞒我多久?”凌延川气压低沉,语气似是责备,话锋却指向自己。
程扬知垂着眸,支支吾吾:“我,我没想瞒你,我是担心君夫人知晓后会怪罪于你……”
凌延川拉着她的手,再度将她搂入怀中。
“我已询过太医,那药弊端丛生,或轻或重皆有损你身。”
程扬知把脑袋埋进他胸膛。
是药三分毒,虽然她以前为了高考人工干预调整经期时间吃过一段时间避孕药,但她也清楚药物存在一定副作用。
如今在这伸手只见五指的古代,她当如何解决此事?
要怪也怪不到任何人头上。
难不成要从源头杜绝?
程扬知这才迟钝反应,原来凌延川这般疏离是因……
“少主你,你该不会……”她从他怀里探出脑袋,“是因为不想我用药所以才……”
未尽的疑虑在凌延川深沉瞳色中得到了答案。
好吧。
姑且原谅他。
程扬知再度贴上他结实的胸膛。
扶在他腰际的手没忍住隔着衣物摸了摸。
这才真是苦了她。
好不容易开了荤,又一朝回到解放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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