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引起旁人的疑心,他寻了个借口:“本宫还有事,先行离开。”
说罢,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燕冥轩离开后,包包立刻凑到沈时鸢身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问道:“小姐,昨夜你和太子殿下。。。。。。”
沈时鸢微微蹙眉,努力回想昨夜的情形,却只记得自己昏迷前的事情,之后的事情一片空白。
“我也不知道。”
包包新有疑惑,却终究没再多问,只愧疚地垂下头,低声道:“都是奴婢不好,没有保护好小姐,才让您遭了这般罪。”
沈时鸢轻轻拍了拍包包的手背,柔声安慰道:“这不怪你,是那人心思太过狠毒。”
她思绪飘向了昨夜的宴会。
燕九晁,果真毒辣,居然在酒里下了两种毒!
一种毒易解,她当时用银针逼出了一些。
可另一种毒却霸道无比,且能勾起人心中欲望。
若非她及时用银针封住穴道,压制住药性,只怕早已失去理智。
她猛地睁开眼,有些后怕。
包包见她脸色苍白,神情恍惚,忙问道:“您没事吧?”
沈时鸢回过神,轻轻摇头,道:“无妨,只是这药太过霸道,耗损了不少元气。”
包包连忙道:“那奴婢这就去准备些滋补的食材,给小姐好好补补。”
“嗯,去吧。”
包包福了福身,转身快步走了出去。
沈时鸢独自一人倚靠在床头,目光落在窗外盛开的桃花上。
燕九晁此人心思深沉,手段狠辣,日后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而此时的燕冥轩已经回到了静心苑。
月峰小心翼翼觑着他的脸色,“殿下,这是怎么了,脸色如此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