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依依面色为难,“大家都知道我家泽西的情况,他的情况,做不成大事。”“你们要笑就笑我吧,是我这个妈妈没当好。”夏玉环拍拍掩面啜泣的柳依依。“大家怎么会笑你。”“你身为后妈,做得够好的了。”“同样的父母,花泽西不成器,花泽南成器,明显就是花泽西人有问题。”“和你有什么关系呢。”“一栋楼的保安可不简单,掌管整栋楼所有人的进出,花泽西做起来说不定会吃力。”“保安已经是抬举,像花泽西这种精神异常的人,就该待在精神病院。”夏玉环瞪着花泽西。刚才花泽西说她嘴臭的事,她还没出气呢!“特地在团圆饭的时候跑出来惹事生非,这精神状态肯定不正常。”“依依,你就没想过把花泽西送到精神病院吗?”周围人跟着起哄。“我知道最近有一家青山病院,里面有个杨医生很厉害,专攻电击疗法,不然我给你们推荐一下?”“青山病院不行,环境一般,据说病人和狗同住。”“是不是有家病院叫康宁?我记得是连锁,很不错的样子。”柳依依从手包里拿出一份文件,展开。“之前我和建成给泽西挑过病院,正好就是康宁。”“花了大价钱,就是为了让泽西在里面住得好些。”花泽西看到文件,想明白柳依依要做什么了。原来是打算把他送进康宁。正好他也要去康宁看看,不如随了柳依依的意。夏玉环拿过文件,扫一眼,“哎呀,还是院长亲自治疗,这不是花钱能请到的,肯定走了不少关系吧?”“依依,你对这个精神病也太好了吧?”沈姝听见他们左一句精神病,右一句精神不正常,简直是把花泽西的尊严践踏进泥土里。“花泽西精神很正常,才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柳阿姨,花泽西和花泽南都不是你的孩子,为什么你可以大大方方地做到厚此薄彼?”“还是说花泽南其实是你的孩子?”柳依依笑容不变,“你这孩子,瞎说什么呢。”“泽南和泽西是亲兄弟,泽南不是我的孩子。”“我不是厚此薄彼,而是泽西实在不堪大用,泽南不一样,一点就通,很多事情都不用我和建成操心。”“海花药业就是泽南自己开起来的,谁的能力强,大家一看就知道。”沈姝一脸不认同,“花泽西靠自己的能力养活自己,已经胜过大部分人。”“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在场的人中,你们谁敢说自己没有借别人的势?”“谁敢说完全靠自己拿到现在的成就?”沈姝头皮发麻。她不敢想象,如果她没来,花泽西会不会把今天的遭遇说给她听。肯定不会吧,花泽西习惯把难事都憋在心里。“靠自己的实力?”夏玉环冷笑一声,“还真敢说啊。”“谁不知道花泽西刚脱离花家,转头勾引了前国手柳家千金?”“花泽西现在还站在这,借的不就是柳千金的势?”“不然他怎么参加花家团圆饭?”沈姝想起之前花泽西突然说,柳若雪邀请他去海市第一医院上班。难道真如夏玉环说的,花泽西攀上了柳若雪?不对,花泽西不是这样的人。沈姝坚定道:“你胡说,花泽西是靠自己的实力获得柳若雪的认可,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沈姝偏头,看着一直不说话的花泽西。“你说句话,说你不是这样的人。”花泽西拉住沈姝,“阿姝,谢谢你为我说话。”他掀起眼皮,眼神冰冷地盯着夏玉环。原本他想顺着柳依依的意,顺势进入康宁探查。现在夏玉环把他和柳若雪绑在一起,让他本就烦闷的心情更加不爽。“空穴来风的事情,你好像听了不少?”夏玉环不知道怎么的,一对上花泽西的目光,后背就毛毛的。柳依依朝沈姝笑了笑,笑容清丽,“你说得对。”随后,柳依依看向花泽西,“泽西,我还以为你要一直沉默到最后呢。”“明明是个脾气暴躁的人,刚才那么沉得住气,我还以为你变了。”柳依依拉着夏玉环的手,“玉环,你别说了,这孩子要脸。”“这孩子接受不了别人说他。”“你就当让让小辈。”夏玉环被花泽西盯得心脏在打颤。但是被柳依依这么一说,夏玉环总觉得自己输给了花泽西。夏玉环强撑起气势,嘲讽地看着沈姝。“如果他真的要脸,从一开始就不该做这种事。”“我记得崔家继承人崔正德是泽南好友,一直在追求柳千金。”“花泽西不要脸地横插一脚,不会是故意要挑拨泽南和崔正德的关系吧?”这话挑起了周围人的兴致。要说花泽西是不是神经病,他们不在乎。他们更在乎的是最近很耀眼的花泽南,准确地说,他们在乎海花药业。海花有刘家主保驾护航,他们也想上船,捞一把。夏玉环注意到周围人的情绪,高高地扬起下巴,信心暴增。“依依你要注意,别真让花泽西挑拨离间的戏码做成了。”沈姝气红了脸,“你们无理取闹!”夏玉环嘲笑道:“兄弟相争的戏码大家都看惯了。”“花泽西的手段,只能说自甘下贱,并不高超。”“这事有理没理,不是你一张嘴就能说了算的。”花泽西淡淡道:“你说的对。”不等夏玉环说话,花泽西接着说:“那这姐妹相争的戏码,你有没有见过呢?”这时,去找医生的夏明珠挤了进来,她身后跟着一个提着医药箱的女人。“玉环,医生找来了,把乖宝给医生看看。”“千万别撞出病了。”夏玉环躲开夏明珠的手,把怀中的小胖墩递医生手上。“医生,赶紧给我的乖宝看看。”医生简单看了一下小孩子容易受伤的部位,还把裤子扒下来,捏了捏粉白的屁股肉。“没事,就是撞了一下,吓到了。”“这孩子完全没事。”:()穿书后,所有人都在逼我做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