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罪恶的开始,源自于……
一声不合时宜的手机铃声打断了她的话,她看了一眼表示想要出去接个电话。
我自然点点头,过了一会,她会来跟我说聊的太投入了,竟然忘记了时间。
今天她和闺蜜约好了一起做美甲。
现在时间到了,她想先去找闺蜜。
张:医生,不好意思,今天我们能到此结束么?
我:当然可以,您是倾诉者,愿意倾诉与否,什么时间与我倾诉均取决于您。只要您愿意来,我随时恭候着您。
张:那明天下午我会提早过来。要不我们先把今天的咨询费结一下?
我:既然您还想来,那我觉得不急于一时,况且,我今天除了给您泡一杯茶以外什么都没做,本来也不应该收您的咨询费。
我露出职业性的笑容,少妇看了看我,也笑了一下。
张:那么,明天下午见。
说完她离开了我这里。
回到家以后,我想了很多关于这个少妇的事情。
我想着如果我是她我可能会崩溃,如果我是他丈夫,我会如何选择,如果我是她的父母,那时候我会不会站出来捍卫自己女儿的尊严。
但终究我不是这些人中的任何一个,我不知道我该怎么说,怎么做。
而且,哪怕进行心理疏导,最关键的一部分她还没讲清楚。
那就是在什么样的外环境和内在环境条件下,她决定迈出这禁忌性的一步的。
也许明天她能如约而至的话,我能有些眉目。
第二天,午休刚结束,张小姐如约而至。
张:希望我没打扰到你,医生。
我:您说的哪里话,我们这一行说到底也是服务业,顾客有需求,我不下班都行,哈哈哈。那我们,还是进去说吧?
说完我像昨天一样泡了一壶百合花茶,拿着温热的茶水壶进去时我看到少妇已经脱掉了自己的外套,这无疑是对我放下戒心的一种下意识行为,看来今天有个完美的开端。
我:不着急,下午没人预约,您可以慢慢来,先喝一口茶。
说着我将茶水给她满上,她看着茶水里漂浮的百合花瓣,似乎思绪又飘回了某个幸福的时刻,脸上挂着一丝淡淡的笑。
张:医生,你知道么?其实我最喜欢的就是百合花,因为它美丽,大方。
我:我是个粗人,百合花的花语并不了解,我只是从安神静气的角度为来访者提供而已。
张:昨天讲到了我和丈夫的往事。
其实中间也并未发生什么别的值的叙述的事情,我在家负责当好一个妈妈,逢年过节当好一个儿媳,至于丈夫,早就抛诸脑后了。
不知不觉儿子大了,上了初中了。
还记得有一次,他洗澡,我不知道,还以为里边没人,拿着脏衣服刚一进去,他就像杀猪一样乱喊乱叫。
一边捂着自己的身子和屁股蛋,一边让我赶紧出去,那样子好笑极了。
一提到儿子,她总会不自觉地透露出自豪和开心,那是一种为自己有个好儿子而发自内心的自豪。
张:不过这件事也给我提了个醒,孩子大了,有两性意识了,而我却总拿他当小孩。
也就是那时候起,我开始把儿子当成一个男人来看待了。
当然不是肉体关系那种。
我开始学会了尊重孩子的隐私,我不再翻看他的任何东西,甚至是非必要我连他屋子都很少进了。
接下来我就要讲起这件事情的始末了。
说起来您真的很特别,这件事,我连跟闺蜜讲的勇气都没有,但现在却能以平静的心来与您诉说。
我:其实不是我特别,有时候陌生人往往才是最好的倾诉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