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见状,心里一阵失望,只得脱掉自己的大衣,解开制服领口,一只手揉捏奶子,另一只手退下裤子,快速抠挖起湿润的骚穴,同时嘴上的动作毫无停顿,始终保持着高速吞吐的节奏,吸溜吸溜,舔得口水翻飞,巨大的肉棍冲天而立,犹如从水中捞起的铁棒。
女人一边极力伺候讨好,一边心中暗骂自己下贱:怎么就对男人这么言听计从,甚至对于男人的玩弄和戏耍,非但不觉得气愤,反而倍感兴奋,难道自己真是一个无可救药的贱婊子么?哎,算了,是就是吧……正在她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啵的一声,韩洛快速抽出肉棒,并将其压向肚皮,命令道:”别光吃鸡巴,睾丸也要好好舔,这种事还要我叫你么!“”是的,主人,呜呜……”
精囊被娇唇紧紧包裹的感觉,让男人倍觉舒爽,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声长长的低哼。
随后手一松,肉棒立时回弹,拍在了陈薇精致的脸蛋上,深黄狰狞的肉棍与娇羞红润的面庞交相映衬,真是反差到了极致。
“啧啧,瞧你这贱样子,只配用鸡巴狠狠地抽!“面对韩洛的言语羞辱,陈薇反而愈发动情,闻着肉棒发出的雄性气息,自慰的手越抠越快,淫水狂流,又把精囊仔仔细细舔了个干净,之后重新含住龟头,滋溜滋溜,吸得格外卖力。渐渐地,陈薇感到尿意阵阵袭来,自知快要高潮了,同时发现韩洛眉头紧缩,呼吸愈发沉重,知道他也处在爆发的临界点,于是振奋精神,加快了吞吐的频率。
大概十几秒后,韩洛猛然抓住女人的头发,用力下按,将整根鸡巴都塞进了口中,只听啊的一声大吼,粘稠的精液汹涌而出,朝着女人的喉管疯狂喷射。
与此同时,陈薇攥紧拳头,翻着白眼,晶莹透明的骚水和淡黄色的尿液交汇混合,如同决堤一般,倾泻而下,客厅里霎时间泛起一股浓重的腥臊味。
女人斜倚在沙发边缘,大口喘气,身子不停地抽搐抖动。
随着几声咕噜咕噜,精液尽数贯进了陈薇的肚子。
她缓了一会儿,十分乖巧地打扫着肉棒上的残精,虽然已达高潮,可她眼中的情欲依旧浓重,一颦一笑,尽是求操的信号。
韩洛起身穿好裤子,微微弯腰,手指轻轻挑起女人的下巴,微笑道:”表现得很不错呢,不愧是口便器。别怪爸爸狠心,禁欲只是为了让你享受一次爽到极致的体验,再坚持两天就好喽,你乖乖地。”
“嗯嗯,好的,主人……”
看着男人离开,陈薇强行压下内心的欲望,低头看了一眼被淫水浸湿的裤子,脸色愈发红润,连忙起身打扫残局。
之后的两天,陈薇依旧按照韩洛的要求,上班时不穿内衣、内裤。
第二天时,她还微觉羞涩,等到了第三天,她便习以为常,并且乐在其中。
终于熬到了第三天下班,满怀着激动和兴奋,陈薇飞速奔回家里,一进门便扑到了男人怀里,脸上尽是喜悦与渴求。
“哈哈,这么着急啊!我看你之前单身,也没这样啊。”
“还不是主人调教的好……主人,什么时候操母狗呀?母狗的逼都快痒死了……”
“嘿嘿,不急,不在家里操。”
“嗯嗯,都听主人的……
“这一次,陈薇没有任何犹豫就答应了。
深夜,车里,一阵暧昧的声音缓缓响起:吸溜吸溜,咻咻嘶嘶。
韩洛单手握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放在裆部,副驾上的陈薇正贪婪地吮吸着粗硬的鸡巴。
此时,她身上依旧只披着一件大衣,里面真空,只不过把上次的珍珠丁字裤换成了开档黑丝。
“骚货,还没舔够啊!你这么骚,我撞到人怎么办,哈哈!”
“呜呜……吃不够呢……母狗憋坏了,想要爸爸尽快操我呢……”
“骚母狗,让我摸摸,看骚逼流水了没。”
韩洛腾出右手,攀向高高翘起的肥臀,揉搓了好一会儿,才探进风衣,抠弄湿漉漉的小穴,一边挖,一边骂着:”操,骚货,下面也太他妈湿了,真是个欠干的臭婊子!“不知过了多久,车缓缓停到路边,车厢里,韩洛正按着女人的头,进行最后的冲刺。很快,精液便喷涌而出,迅速灌满红润的小嘴,呛得陈薇剧烈地咳嗽,甚至有少量都喷到了鼻腔里。眼看着最后一滴精液被清理干净,韩洛舒舒服服靠在座椅上,居高临下,凝视着唇边满是白浆的女人。
“你现在这张脸太贱了,太像一只母狗了,快擦干净下车,盛宴要开始了……
“韩洛打开车门,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
陈薇快速抽出纸巾,擦掉嘴角的残精,下车跟在男人后面,一步步走向目的地。
想到自己憋了这么久,终于要满足身体的空虚,她脑子里瞬间浮现出各种淫靡的画面,身体随着幻想,逐渐燥热起来。
几分钟后,韩洛停下脚步,陈薇抬头一瞧,发现二人已来到公园里一处比较偏僻的公厕。
“这……在这里?”
“是啊,操你这个肉便器,当然要在公共厕所,很合理啊。“陈薇瞬间羞红了脸,心想:被人骂做肉便器,还要在公厕里挨操,如果被人发现怎么办?可是这样真的好刺激,管不了那么多了,贱母狗还计较什么廉耻。于是微微点头,低声道:”嗯嗯,都听主人的……
“她紧随男人走进男厕,看着陌生的环境,排列整齐的小便池,又开始幻想,如果大白天有许多男人在这里撒尿,当我走进来时,他们会怎么对待自己呢?陈薇喉咙快速蠕动,不敢再想下去。
韩洛打开最里面的一个隔间,站在门口,示意女人进去。陈薇强忍羞耻,缓缓坐在了马桶盖上,此时,肉欲已达顶点,她仰起头望向男人,眼神拉丝,面色红润,万分期待接下来的”战斗“。
韩洛并未关上隔间的门,而是蹲在门口,首先把手伸向女人的红唇,女人也很识趣地张开嘴,轻吐柔舌,舔弄手指,一副欠操的模样。
他的另一只手则解开风衣的纽扣,瞬间露出大片白肉,指尖沿着脖颈一路下滑,直到留着淫水的小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