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江年梳洗之后,搂着她躺在床上,不满地掐了一把她的腰:“不让我动你,方才我吃面的时候,还那样看我?”
元婉如不满地拉下他的手:“别摸我的腰,你的手指冰凉凉的。”
陆江年才想起来,他方才洗的是冷水澡,手指还没有暖和过来呢。
怀里的人这会受不得凉,都怪他粗心了。
他急忙把手拿出来,双掌搓了搓,等手掌都发烫了,才重新把手放到她的腰间:“还凉吗?我给捂一捂。”
元婉如寻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安心躺在他的怀里:“不凉了。”
月事期间,人容易犯困,她打了个呵欠,随口问了一句:“今天是不是很忙,怎么那个时辰了,都没吃饭?”
陆江年若无其事地说:“有点忙,不打紧,以前行军打仗的时候,也无法按时用膳,今天晚了一点罢了。”
太子本来喊了他一起用晚膳,是他想要回府,才耽误了时辰。
不过,这些事,就不必多说了,省得她听了自责。
虽然,她未必会自责。
“对了,今日我和太子提起过,让他注意饮食的事情,想必他身边的人,一定会多加防范的。”
其实,之前元婉如提醒他的时候,他已经叮嘱过孙涣之了。
孙家是太后的母家,在宫里的人脉,非常庞大,这件事情交给他们来办,是再好不过的了。
但是,太子这边,也需要留心。
“我告诉太子,最近我收到风声,有人想要毒害太子,具体是谁,我还要再查,太子的饮食起居,让他们务必提高警惕,不能让旁人借着太子妃或者梁妃的手,钻了空子。”
“该提醒的,我都做了,若是还让梁妃得手了,那只能说太子蠢了。”
元婉如赞同地说:“若是连这点事都防不住,太子身边的人,能力也一般。”
“嗯,揭穿二皇子和梁妃阴谋的事情,只能找到铁证,才能毁掉太子对他们的信任,这件事,急不来。”
元婉如听着他的话,睡意渐起。
陆江年却舍不得睡过去,还想和她多说几句。
“上次容恕的事情,有些眉目了,你还想听吗?”
元婉如迷迷糊糊应了一句,已经不太知道他说了什么了。
陆江年无奈看着怀里的人,这么困啊?
在难江县的时候,两个人朝夕相处,时时刻刻都在一起。
回京之后,诸事缠身,身边没有她,他都有些不习惯了。
怀里的女子呼吸沉稳,显然已经进入了梦乡。
稀薄的灯光射入帐中,她今日这件寝衣有些松散,领口有些大,露出诱人的弧线。
陆江年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时机不对。
看久了,备受煎熬的人,是他。
他不想去洗冷水澡了。
经历情事之后,忍起来,越发难了。
那三月桃花一样明媚的春光,看了之后,就会沉醉其中,无法自拔。
他在她的红唇留下一个吻:“等你完事了,我一定……让你好好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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