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昨天那样。”
“…昨天那样?”许万祥回忆了一下。
染宁说出重点:“所以碰到那种人知道怎么做了吧?”
“我可以对付?”
“所以才要学。”
“……跟谁学?”
染宁指了指丁鸿方和曹阳:“跟他们学,虽然年老体衰,但以前学过的东西还没忘。”
“我只瞎了一半,他脑子还没坏。”曹阳及时补充。
丁鸿方解释说明:“只要你能学,能教你的人很多。”
“你都爬不上树……”许万祥有点嫌弃。
丁鸿方拿出一个小小的布带结:“这是你身上的,小心别掉了。”
许万祥猛低头,在衣襟里翻找,找了半天什么也没找到,最后确认丁鸿方拿着的就是他藏在衣襟里的东西。
“你怎么拿到的?”
“略施小计。”
“这也会教?”
“你不会光想学这个吧?”
丁鸿方和许万祥絮絮叨叨地说着,染宁转头看了一眼,没见到陆潮生,于是走出去绕了一圈,在一个角落里发现倒地不起的人。
那人遍体鳞伤,周身尽是伤痕,仿佛被人打了一顿。
染宁伸手探探鼻息,发现还有气,这才平息心中的担忧。
“怎么又要死了?”
陆潮生从头到脚都是伤,但现在也不方便进医馆,所以染宁只好布阵疗伤。
她更擅长打斗,并不擅长疗伤,因此弄半天也没什么效果。
不过似乎是她的阵法引起某人注意,于是又过来另一个阵法。
眼看那个阵法就要过来,染宁反倒高兴起来。
——疗伤不在行,打架很顺手。
方圆百里还有谁能明目张胆布阵,想都不用想。
既然不擅长疗伤,那就抓一个人过来垫背。
于是等那个阵法覆盖到陆潮生身上时,一瞬间就冒出另一个阵法将其牢牢压住,使其动弹不得。
阵法无法移动,操纵阵法的人全然未觉,继续施法布阵。
布阵的功法随着阵法铺开,而阵法就落在陆潮生身上,因此功法也就顺着陆潮生全身经络游走,顺道将沿途伤势逐一抚平。
等操纵阵法的人察觉不对劲,陆潮生的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
阵法凭空消失,等段舒找过来时,只有染宁站在那里。
段舒发现陆潮生只是睡着,就问:“怎么他睡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事,不敢打搅。”染宁答得很无辜。
段舒翻个白眼,就叫人将陆潮生抬回去。
染宁回头看了一眼阵法过来的方向,虽然什么也没看到,但也知道那个人伤得不轻,也就没事人一样跟着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