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无因居然不闪不避,枯槁面皮忽地泛起金铁之色。
但闻“铛”的一声金石相击,老僧太阳穴处竟好似蛤蟆肚一般陡然鼓起三寸。
记月寻只觉足尖如中铜钟,反震之力沿足少阴脉直窜心窍,喉间顿时腥甜翻涌!
这秃贼的邪功竟已练至这等登峰造极之境?!
无因抚着太阳穴上淡淡红痕,灰白寿眉微微颤动,笑道:
“呵呵呵呵…好个玉面罗刹,这一脚若再添三分火候,贫僧少不得要去阎罗殿讨杯茶吃……不若让老衲也夺你半阙阴元如何!”
无因枯嘴忽然紧闭腹内诡笑,两腮则忽如蛙鸣鼓胀,紫黑双唇嘬成铜钱大小的圆孔,但见那舌头先是如毒蛇吐信,以寸劲点向足弓涌泉穴,待足底本能蜷缩时,舌尖陡然化作九宫格状分叉,每道岔口皆带倒刺,正扣住五趾关节!
“仙子这贝甲养得好生精致。”老魔将小趾含入口中,臼齿轻叩甲面,竟似品箫般发出“呜呜”闷响。
忽的舌底卷起涡流,猛然一吸——只见薄汗凝成珠串,顺着足弓缓缓滚落,被那蠕动的舌纹尽数吞入喉头!
“嘶溜~嘶溜~~”
“呃啊……!”
这一瞬间,记月寻足弓猛颤,体内玉女功竟不受控制地泄出一缕纯阴真气!
可老秃头最毒辣处,全在那张一呼一吸如沙漏计时的枯嘴,吐则长吮,每次深吮足缝皆暗合十六下心跳节拍;纳气短促若毒蛇收信,含啜趾尖的力度恰如春蚕食桑。
他将那只裹着冰蚕丝冷香的柔嫩肉足在嘴里来回含啜,誓要舐熬出人间至淫的琼浆。
他每吮三息,便故意松半刻。
松口之际,那双皴裂泛黄的厚唇突地猛吸,如蚂蟥叮咬,连趾缝间的薄汗都不放过,一滴滴吮入腔中,混合着舌下积蓄的唾液在口腔中翻搅,“咕咕”作响,竟似大户人家煨汤时炖煮猪蹄软筋,欲将脂膏熬化。
趾缝嫩肉被这一轮吸啜扯得变形,而老贼又在松口瞬间冷不防地以黯黄门牙轻刮趾缝娇嫩肉褶,那门齿虽不尖锐,却带着难以忍受的酥麻钝感,一点点刮擦剥离着趾缝最细腻处的薄皮,记月寻只觉趾缝嫩肉如遭水蛭附体,竟随其吸啜之势隆起,大片嫩生生的胭脂肉被那热舌一绕,活似莲蓬剥壳一般火辣。
记月寻素日裹在冰蚕丝袜中的一只丰韵肉足,此刻在老贼齿间发出“吱吱”啃噬声,气血被这奇妙的熬刑技法逼至足趾尽头微微胀红,细汗浓唾纷纷渗透进蚕丝下娇嫩的皮肤,一时间,湿热与麻痒交错,透骨沁魂。
尤其是老贼再度含入口中,舌尖缠绕,滑腻唾液渗透趾缝,如毒蛇吐信,舌苔反复砥磨足心纹路时,一点点刮擦足心最敏感的涌泉穴,竟让这处穴位自发跳动,好似心脏搏动,在淫邪的熬刑下急促战栗。
这妖僧手段却不止吮舐亵玩,更藏毒辣变化。
正待趾缝浸淫在其湿热口腔唾液中,他却骤然抽离唇舌,任寒流灌入隙间!
枯槁如松树皮的手掌抚上湿漉足心,指腹倒刺顺着足纹沟壑横向拉锯,指腹的短硬茧粒刮擦着敏感肌里,激起一阵冷电般的酥刺。
待大殿冷风一吹,足弓倏然战栗,浮起一阵细密香汗,正当肌理收缩至极致,他又突地低下头,将那发颤玉趾含入口腔最深处!
寒凉的趾尖触到滚烫喉舌,激烈温差激得嫩肉应激收缩。
那酥麻之感,竟使得她修长小腿猛然一颤,红润小嘴不受控地溢出半声甜得发颤的娇呻,似怨似喘,似哭似吟。
“嘿嘿……不想道门仙姬这身嫩肉,倒比秦淮歌姬还要敏感三分……?”
老秃头抬起一双老眼,枯黄牙龈泛着涎光,笑声中满是毒辣淫邪,仿佛他啃食的并非足趾,而是一只惊慌待宰的肥兔。
那满是皱纹的嘴角噙着猥琐笑意,呼出的气息裹着浓重的涎腥味,待记月寻这声似哀似嗔的呻吟还未落定,舌尖又如毒蛇钻洞般拐入粉红趾缝,裹挟着涎液反复刷洗熟妇足指软肉,将这小巧嫩肉搅弄成一片泥泞,当趾甲缝积攒的香汗通通连着腥臭唾液化作乳白泡沫被淫僧舌钩剔出时,记月寻细弱蚊呐的泣音终于自唇瓣乍泄——这已不知是今日第几次屈服在老贼手里。
记月寻素来嘴皮子伶俐,纵然此刻丰乳全露,足指通红,仍是一咬银牙,冷笑出声,眼尾微挑,眉宇间凝着天山雪魄般的冷傲,她足弓忽地绷直如弦,趾尖轻点老魔唇边,恰似剑客以剑穗戏敌:
“你这秃驴……莫不是当年在五台山偷师,净学了舔舐佛前供果的本事?”她声若碎玉击冰,偏又带着三分颤音,“可惜本座这双踏雪履,比你家欢喜佛的烂泥像还要硬气三分!”
老魔正要开口,却见这美人足背青筋突绽,脚趾一屈,竟主动将冰蚕丝袜震得寸寸断裂,露出那凝脂浸玉的美足,此举无异于自曝软肋,她却仍旧挺直脊背,目光骄矜,毫不示弱地盯着老魔:“这般下作手段,倒是与令师尊一脉相承——当年那老狗为求七十二章经,不也在峨眉金顶舔过七大门派的靴底?怎么,你这秃驴莫非也要步你师父的后尘?嗯?”
记月寻此时玉足再无半分外饰,虽羞得浑身颤栗,腰身却绷得笔直,像是绝不肯服软。
只是满是粘稠唾液的粉红足心仍然细细地痉挛,像是刚才被吸得太狠,酥麻未散,让老贼听着她的冷嘲热讽,非但不怒,反倒笑得更是畅快了些。
“嘿……原来仙姬这嘴皮子比身子还紧,骂得这么欢,倒叫老衲更想看看你待会儿还能不能这般伶牙俐齿!”
老秃头眼里精光大盛,嘴角的涎丝都快笑出来。
“且住!本座就这么说吧,纵使你用欢喜宗七十二式舌底生莲,也破不得本座三十载玉女玄关,倒不如留着些涎水,好生润润你那枯木似的命根!”
“哦?”老魔喉结滚动如吞火炭,“天骄…如此自信?那若是老衲以密宗的龙象吞月辅以苗疆情蛊叩关……”
记月寻一声冷哼,脚背一挑,趾尖猝然点住老魔的下巴,迫得他低下脸来。
“那赌约便在此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