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眯了下眼睛。
装。
她哪次睡觉这么老实过,还好好地盖着被子。
靳言洲没拆穿初杏,擦着头转身又回了盥洗室,他关上门,开始用吹风机吹头发。
很快,把短发吹干的男人回来,上床关灯睡觉。
他习惯性地伸出手臂,让她枕住,侧身搂住她。
初杏就乖乖地窝在他的怀里。
靳言洲闭着眼,等着看她想做什么。
好一会儿,初杏大概是感觉他睡熟了,小心翼翼地在他怀里动了动。
她动作轻细地翻了个身,背对着靳言洲。
他的左胳膊被她枕着,手就在她眼前。
初杏摸着黑一点一点地摸他的手,掰着手指找中指。
找到后,她做贼般偷偷地把攥在手心已经捂热的戒指一点一点套到他的中指上。
给他戴好戒指,初杏的唇角漾开笑。
她低头凑近他的自然摊开手指微弯的掌心,在他的手心轻轻地亲了亲。
下一秒,身后的人就覆过来,将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
初杏的心跳猛的一滞,身体微僵。
靳言洲吻着她的后侧颈,嗓音沙哑地低喃:“你做什么?”
初杏有种偷偷做事被突然发现的窘迫,她慌乱地轻声问:“你没睡?”
靳言洲说:“你动手动脚摸来摸去,要我怎么睡?”
初杏的脸登时发烫地快要烧起来。
她快速地扑闪着眼睫,在他又吻过来时,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脖子。
感觉有点痒,心口也痒痒的。
靳言洲的吻却不停歇,铺天盖地地落过来。
初杏抓着他的手指,咬住唇乖乖受着,像是有电流胡乱地窜过。
她的身上开始起鸡皮疙瘩。
初杏的左手就在他的左手中,她的手背贴着他的掌心。
而后,男人的手指滑入她的指缝,就这样扣紧她的手。
初杏泫然欲泣地喊他:“言言。”
靳言洲低低地应:“嗯。”
良久。
靳言洲搂着身娇体软的初杏窝在柔软的床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