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人匆匆进了门,萧景澄一面将余嫣往内室抱,一面吩咐人去将大夫找来。因萧景澄在此处养伤,正好有个王府来的冯大夫就住在园子里。
萧景澄便将余嫣的情况同他说了,冯大夫听了直摇头:“王爷恕罪,小人自然能为余姑娘开药,只是这男女有别小的绝不敢给她上药啊。”
萧景澄便指着刚刚赶来的忆冬道:“你去给她上药。”
忆冬不敢违抗,从冯大夫手中接过伤药后便进了内室。床上余嫣正躺在那里,因疼痛满脸都是虚汗。她的手紧紧攥着被子,显然正极力忍耐着。
忆冬心念一动,走到床前轻声道:“姑娘,王爷让我给你上药,你且忍着点。”
说完便替余嫣褪了裤子。只是她到底也是女儿家,还未成亲对这事儿也羞于启齿,不过是碍于王爷的威严硬着头皮来的。
怎么上药该上多少药她也是一无所知,只知道余嫣因她的动作疼得浑身打颤。
忆冬便急了:“姑娘不要忍着,若是太疼便喊出来吧。”
萧景澄正跟冯大夫站在外间注意着里头的动静,听到忆冬这么说他便看向冯大夫,沉声道:“你的药还会疼?”
冯大夫吓得连连摆手:“不不,小人的药并不会叫人疼痛。只是身上若有伤涂药时自然是疼的,越娇嫩的地方便疼得越厉害。”
萧景澄无语,只能静静地等里头的人完事。过了片刻念夏终于上完了药从内室走了出来,萧景澄一见她便问:“她现在如何?”
“姑娘身子还好,”忆冬语气一顿轻声叹息道,“只是姑娘流了好多……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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