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袖回过神:“布行?”
“嗯。”
文凤真没有放开她,轻啄了一下她的嘴唇,贪恋温存。
“给昭昭做几件过年的新衣裳。”
他拿出一只板栗大小的白玉麒麟,晃了晃,眼见辽袖放在手里把弄,他说。
“不是给你的,给肚子里的那个。”
辽袖噗嗤一笑,双手环上他的脖子:“我这个当娘的都没想好给昭昭预备什么呢!”
她没想到,脾气一向很臭的殿下,竟然在此事上格外细心。
他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角:“有我呢,你用不着想。”
明净的窗棂透过满地花阴,床榻上的旖旎,浓得透不过来气。
婢女的脚步略有迟疑,就隔着一扇雕花门,两人身躯紧贴,她还被他按在床上起不来。
“媳妇儿,为夫手指都酸了,你怎么没动静呢。”他笑着说。
“你行不行呀。”辽袖小声说。
她低下头,正打算推开他按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手,文凤真不依不饶,轻轻上移过她的腰肢,挎贴得更紧。
男人最忌讳说他不行。
“别动。”文凤真的热气倾洒在她耳畔。
“多抱一会儿。”
他一声喘息,随即惬意地靠在她身旁,不住地揉她的手腕。
辽袖难耐地伸直了小腿,被他压的动弹不得。
他低头,抽开自己的手指,辽袖满脸绯红,好在这是白日,他也没有过多纠缠。
腰上的手臂微微用力,将她抱起。
文凤真用湿手帕擦干净了手上的黏腻,平日都是他夜里用手指伺侯她,动作轻柔。
他这只手……会的花样可多了……
伺侯完了之后,她总是嚷着口渴,让他倒茶端水,后来月份有些大了,她不能自己沐浴,殿下便每日陪在她浴房中沐浴。
起先她总是适应不来,可是又没法子。
她翘起玉足,满眼笑意地盯着他,文凤真没叫婢女进来,俯身给她两只脚,各自穿上了绣鞋,拍了拍她的脊背。
下了马车,两个人在布行挑选。
常言道苏松杭嘉四府衣被天下,鹅子黄的马丝布,大红蟒绒外袄、墨绒布袜……珍奇布料数不胜数。
他拉着她的手,在锦绣错综流光溢彩的富贵街慢慢走。
明明是做娘的人了,她想躲懒,依旧是娇憨的模样,笑着挡在他身前,两家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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