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次三番两次的遇见,她和谢螭模糊的对话,让她多少猜出几分。
这女人对谢螭可是死心塌地,就算是立场不同,也好像偏帮着他。尤其是两人似乎还挺熟悉的样子,想必很早以前就已经认识。
面对这么一位千娇百媚大美人的痴恋。谢螭真的一点就没有动心?又或者说,是后来立场改变,阴差阳错才变得如同陌路?
这些奇怪的猜想一股脑的从心底接二连三地冒了出来,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突然猜起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怎么回事,这跟他有什么干系?她赌气的想到,浑身疼的要死,秘法的后遗症不断的涌现出来,就连头都隐隐作痛。
又是难受,又是有些莫名酸涩,他不耐的开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事先说明我跟你可是无仇无怨。”
“冤有头,债有主,你想找的人是谢螭,那你就去找他呗,找我也没有用。”
“怎么没有用?我可是专程来找你的”
也不知道被温白的哪一句话刺激,七方客面色忽然狰狞起来,就连眼神都带着疯狂的嫉妒。
烟枪的顶端再次把温白的下巴抬高,让她的脖颈处抽抽的疼,她忍不住痛嘶出声。
“你们是有预谋的,谋取女学生的精气,难道就是为了引我上钩?”
温白不管嘴里不断冒出的血腥气,气愤的开口,一时间她都觉得赵家来找上她,肯定也是对方的唆使。
“不不不,你太高看自己了,赵家那个事只是意外,被我利用了一下下,既然有人专程请你,那我我自然要好好招待一下。”
她终于舍得将烟枪拿了回来。单手叉腰居高临下的用带着审视的眼神,看着温白。
“我只是想看看,他喜欢的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这句话语气极淡,但是温白还是听出了些许落寞。
幻空仍然覆在她的脸上,但是灵力的空虚已经无法维持幻象,黑色的瞳仁开始恢复成本色。
浅灰色的眸子比琉璃更加剔透,看什么都有一种无辜感。
“眼睛可生的真好,难怪他会喜欢,曾几何时,他也说过我的眼睛生的好看。”七方客感叹了一声,脸上也出现了追忆之色。
温白心里一跳,那种陌生的无可适从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谢螭……
他真的有这样说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