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萧晏珩听了陈落落的一番添油加醋,挥挥手把我打进冷宫里。
「萧晏珩可真不是东西,我好歹跟了他十多年,连解释都不让我解释,直接把我发配冷宫了。」我瞧着面前寡淡的青菜,不禁将心里话说出来了。
「姐姐,你在吗。」
我大喜,是王媛。我打开了房门:「在这呢。」
王媛嫌弃地皱了皱眉毛:「不是还告诫我远离廖美人吗,你咋进去了。」
我叹了一口气,人家盯上我了,我有什么法子。
「知道你贪嘴,这里都是吃的,你先将就两天吧,我已经让我爹给你爹传信了。」
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我好歹在妃位呢。等我出去了一定要让她知道什么是尊卑有别。
我打开包裹一看,里面满满当当,ròu脯,糕点,腊ròu……
真够意思,我吸了吸鼻子,忽然想到沈九思。当年他也总爱买各种吃的给我呢。
在冷宫的第一个晚上,我自己怕得紧,后来实在撑不住困意,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在梦里我好像听到有人在我耳边小声喃喃,他说穗穗,快了,你再等等我。
在冷宫待了还没到一个星期,我就被放出来了。据说是谋害廖美人的凶手找到了。
王媛站在宫门口等着我,我疑惑朝周围瞧了瞧:「青禾呢。」
王媛低着头不敢看我,半晌才小声道:「总得有一个心甘情愿顶罪的。」
我哦了一声,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宫里的最后一个亲人也离我而去了。
经过这件事后,我愈发懒得出门,天天窝在我的福安宫,后来王媛被诊出有孕,她便日日同我待在一起。
我每天将宫里检查一遍,生怕有什么红花麝香。她总是担心护不住这个孩子,我说我命硬,让这孩子认我当干娘就成了。
彼时她翻了一个白眼:「你怎么不自己生一个。」
「怀过,可惜没保住,以后不能再生了。」我漫不经心回道。
她僵了僵,从我手上抢过一个镯子,说是认亲礼,以后她的孩子就是我的孩子。
后来我俩胆战心惊捱到第七个月的时候,她忽然早产了。
我听着房里的哀嚎,只觉得心揪的疼。萧晏珩一言不发坐在椅子上,旁边自然伴着陈落落。
其实我挺想赶他们走的,杵这里着实碍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