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恒闻得此言轻声一笑,这些人倒是理解的够快的了。
“没错,这就是给你们戴罪立功的机会!”
“你们现在就可以走了!全都起来吧!”张玉恒看着他们每一个人,随之轻轻的一抬手开始示意着他们现在就可起身离开。
闻得张玉恒此言,此时跪在地上的这些降将纷纷一愣,随之纷纷站起身来却没有一个人敢先行离开此处。
毕竟他们这些人今天才刚刚被擒到此处,这从头到尾还没多长时间就将他们给放了。
“你们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啊?还不快点走?”
“有我亲自发话,不会有任何人会阻拦你们,并且还会给你们一人一匹战马!”
这些人闻得张玉恒此言,此刻才是彻底的有胆量肯从这里离开,随之都很警惕心很强的慢慢的朝着这大殿之外走去,直至走出城外他们才敢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当放走了所有降将,张玉恒此刻才撑开了自己的双臂施展了一下自己的懒腰。
“哎呦,所有的事情现在终于是安排好了!”
“本公子现在也终于可以找个地方好好的休息一会儿去了!”
“陆元帅,明日一早咱们就可以率领大军先挨个城关试试效果去了,看看剩下的那些贼军叛将肯不肯献城请降!”
张玉恒此刻与陆云松招呼了一声,便开始走出了这殿外找个安静的地方好好的休息到明天。
直到次日开始为开端。
自从镇西王在绥棱城关战败
被俘的消息传出,筠州境内的所有贼军叛将随之树倒猢狲,失去了这最后的主心骨,坚守城关都不知该为谁坚守。
而张玉恒与陆云松率领大军继续深处筠州的这些日子,每走一城则是不费吹灰之力的收复一城。
直至两人带着大军则是来到了镇西王的王府。
当张玉恒与陆云松等人结伴来到了镇西王的王府之前,此时只见在王府的门外跪着一老奴。
那老奴见到张玉恒与陆云松等人到此,那老奴全身上下都再开始瑟瑟发抖,都不知接下来这整个仿佛上下要受到朝廷什么样的处置。
张玉恒走到那个老奴的身前,随之看了一眼整个王府的大门,冷声问道:“你这是王府里的什么人啊?王府里其他的人呢?”
面对张玉恒的问话,那跪在王府之外的那个老奴随之立刻开口回答道:“回这位公公的话!”
“老奴是这王府内的管家,是代表全王府上下向朝廷请降的!”
“王爷的家眷,全都在府邸内等候!”
张玉恒闻得此言随之长长的松下了一口气,见到这王府之外就剩下一个老奴,还以为这镇西王的所有家眷全都悬梁了呢。
“好了,你不用跪在这里了!带着本公子去见镇西王的所有家眷!”
张玉恒的话音刚落,与陆云松一同踏入到了镇西王的王府之中。
在王府中的那个老奴的带领之下,张玉恒与陆云松在这王府中的庭院内见到了镇西王的
所有家眷。
全府上下所有的男女老少都跪在此处,每个人的脸上都流露出一副十分惶恐的神情。
张玉恒此刻看向了那个老奴,开口便问道:“跪在这里的都是镇西王的什么人啊?”
“也好让本公子认上一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