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时候,看着阮熙,好像说的不是桃子甜。
“……你之前牙疼,确实不能再吃甜的。”许言勾起嘴角,有些挑衅地看着顾衍行。
果然,顾衍行皱了下眉:“你牙疼?”
阮熙懵懵地看着他们:“我没有牙疼。”
他想了想,补充:“我喜欢吃肉,不过之前为了保持体重吃得不多。”
坐实了许言说的是假的。
许言抿抿唇,眼里闪过一丝不甘:“之前在酒吧的时候,你一个人坐在角落喝酒,一边喝一边哭,说你的牙可能要掉光了。”
阮熙:……
这几个操作也太离奇了。
怎么想都不可能吧。
他耐心地解释:“我说过,我不喝酒。”
“你也没必要喝。”顾衍行说,“酒不是什么好东西。”
事已至此,许言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他咬咬牙,不死心地问:“你真的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吗?那时候是春天,晚上有点冷,我们出酒吧的时候还——”
“熙熙,今天过得好吗?”阮暄推门而入,手上提着个小袋子。
许言的声音被他盖住,恼怒地转头望去。
阮暄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是?”
阮熙也不懂他明明早就知道许言是谁,为什么还要问一句。
也许是霸道总裁不想暴露自己曾经关注过选秀节目的秘密。
许言迷茫地看看他,又看阮熙:“他是?”
“我是他哥。”阮暄走进病房,火药味十足地看着许言,“探病?还是怎么?”
许言看着阮暄那张和阮熙极为相似,但更为深邃的脸:“你有哥哥?”
阮熙点头:“我有。而且我父母健在,我也没有在亲戚家长大备受欺凌。”
许言挤出一个笑容:“我不知道。”
“不需要你知道,这是我们的家事。”阮暄声音冷冽,像一把冰做的刀,“你还有事吗?”
顾衍行吃完桃子,擦擦手:“他是节目学员,代表其他学员来看望熙熙。”
“看完了吗?”阮熙不客气地说,“看完了就早点回去,耽误练习也不好吧?”
许言犹豫着没有行动,阮暄直接喊保镖进来,要把他请出去。
许言被一群保镖推着走出病房,快要出门的时候,突然回头问:“你还记得那天你喝醉了……”
阮暄啪地一声关上门,没好气地说:“什么东西?你偷偷喝酒?”
“我没有!”阮熙偷瞄他的脸色,问,“哥,你拿的什么?”
面对着他,阮暄的神色就缓和下来,笑着从袋子里拿出一只猫形状的盒子:“饼干,不怎么甜。你无聊的时候可以磨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