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被举报了。
那两个人十分严格的质问谢娇,是不是在搞投机倒把的事儿。
谢娇笑了,说:“两位来之前有调查过吗?我才搬到省城来,刚来,我怎么搞投机倒把?搞什么投机倒把?”
这一行为太奇怪了,这年头,家家户户条件都不算好,都拒绝了,怎么还可能强行要塞钱呢?
二巷尾巴那儿有条近路,去医院比到谢娇家门口来,要方便很多。
却没想到,还没等到两口子私下商量,团圆饭吃完后回家,就碰见了纪律处的人。
坚决不收钱的谢娇,让妇人急了,她说:“这哪儿是投机倒把啊,我就是感谢你,感谢你救了我家小孩。”
想着街坊邻居,这点小事儿,压根就没打算要医药费的谢娇,说:“我只是紧急缓解了一下,还是要去医院的。还有,大姐,我不是医生,只是学过点东西,现在也顺手帮下忙而已,用不着你的医药费,你还是赶紧送孩子去医院吧。”
绕个弯,找到谢娇家这边来,这是别有目的啊!
这里头绝对有问题。
这点,在谢娇意料之中,只不过姚遥所言让她更加确定罢了。
而且,谢娇瞄了一眼,这妇人给的钱还不少呢。
谢娇是急着去吃团圆饭,没兴趣跟这妇人东拉西扯,她直白道:“大姐,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也没兴趣知道你想干什么,我现在直白的告诉你,我不需要你的感谢,带你孩子赶紧上医院,别做些莫名其妙的事儿,不然我去纪律处告你非要缠着跟我搞投机倒把的事儿。”
大概是心虚,妇人不敢再多做纠缠。
谢娇准备安安生生吃饭,晚上回去了跟陆向荣商量一下怎么处理。
纪律处的人自然不可能将举报人供出来,他们厉声问:“你就说,有没有!”
刚才已经严厉呵斥警告那个大姐了,有点脑子,也不会再搞事儿了。
谢娇凭借自己的蛮力,将钱塞回了妇人的衣领了,十分严肃道:“大姐,我说了不收钱,就是不收钱。好好的帮你家小孩急救,你怎么非要搞的跟投机倒把似的?”
纪律处想着抓典型,在年前得个指标了,瞧见谢娇这么不配合,当即有了火气,正要恶声恶气,就见陆向荣把谢娇拽到自个身后,冷冷看着这两个人,问:“做事讲点证据,着实不讲,那我只能登报,检举你们纪律处年前为了得指标,构陷我们。”
谢娇一行人,也得以脱身,去隔壁吃团圆饭了。
谢娇懂了,是之前那个大姐告状了。谢娇真觉得奇怪,她当时根本没有收钱,那个大姐哪里来的胆子举报她?
不过确定归确定,谢娇没打算在团圆饭里闹开,这大过年的闹出事儿,没有意义。
这妇人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非要给谢娇塞钱。
谢娇沉着冷静,和陆向荣一道先让爹娘带着孩子们回去,她则问纪律处的两个人:“谁跟你们说,我投机倒把了?”
这时姚遥道:“是二巷尾巴上的刘嫂子吧?听娇姐你形容的长相,像是她,不过她家挺穷的啊,怎么会那得出一卷大团结呢?”
“同志,说话要讲证据,”陆向荣本要说话,谢娇拦住了他,问,“我今天确实给人看过病,但是,是那个大姐找上门来,说她儿子上吐下泻,急死了,我顺手帮了忙。至于收钱,没有这事儿。”
纪律处的人说:“你仗着自己有点医术,连医生执照都没有,悄悄给人看病,收高价。”
一到吃饭时,说起了刚才那个大姐。
谢娇吃饭的动作一顿:“家里条件不是很好?还住二巷?”
“不信可以向邻居左右打听一下,也可以找那个大姐来,跟我当面对质,看看我什么时候收了她的钱!”
姚遥坏了孩子,又是刚到省城,并没有忙上忙下的跑工作问题,家里也没有让她干什么活儿,因而跟街坊邻居处得挺好的,对附近的人也有一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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