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芳,“嗯?”
什么叫做想白送他不要。
她说的白送是送人头,容姒说的白送是送什么?
也就差个几百岁,她跟容姒不至于有代沟吧。
陈芳兀自怀疑,偷偷问王晶晶,“她什么意思?”
“啊!”
陈芳被她这诗朗诵开头的一嗓子,吓的差点应激。
“你有毛病吧,突然‘啊’什么。”
王姐早已看透一切。
“春天了,桃花要开了。”
“你在鬼扯什么?关桃花什么事。”
“我说我们文化馆的桃花。”
“我们馆也没有桃花啊,只有几盆死贵死贵的老兰花苗,我就没见过那玩意儿开过花。”
王晶晶压住兴奋的嘴角,凑到陈芳耳边道:“没错,就是老兰花苗。”
父胎单身狗陈芳不解地挠头。
她笃定,在她不知道的时候,馆内其他人瞒着她发明了一种新型黑话。
有了一楼做对比,舒缓琴音传播至每一个角落的三楼,简直可以用温馨来形容。
又是这熟悉的钢琴声。
到底从哪儿传出来的?
陈芳有种不好的预感,“头儿,我怎么感觉刚才那个只是开胃菜,大家伙还在后面。”
王晶晶连呸几声,“别乌鸦嘴。”
秦长白腰背绷直,神色严肃,如果是熟悉他的人就会知道,这是高度警惕的状态。
棠清。
再次听到这个名字。
恍如隔世。
知道他带银子来了,所以才会这么激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