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记不得自己何时回来的,只是现在酒劲似乎还没过,头还是有点晕。
他一向很少喝酒,喝酒误事,过去的那些年,他的第一要素就是时刻保持清醒。
不过这酒的度数,后劲太大,他摇摇头起身下床。
发现自己的衣服不知被谁给脱得还剩长裤,手机里也没有简露的信息。
他发了个信息过去,便下床朝卧室洗手间走去。
脱下衣服洗了个澡,神情稍微清醒些。只是喉间干渴,头发随意吹了下,他去客厅倒水。
一杯水下肚后,余光才发现,沙发上有一只小脚丫。放下水杯,走近一看便发现简露正在沙发上睡得酣甜。
这不算什么,最重要的是,四角裤在她睡觉的时候被蹭掉,挂在她的一只腿上,而她一只脚正翘在沙发上,林深时的角度,正巧把她内衣的秘密全入眼中。
他走过去,将她的腿放下,简露眉头皱了皱,又睡了过去。
细长的腿,嫩白的肌肤,若隐若现的腰线。纤细的锁骨。身上穿着他的衣服。这样的画面,林深时觉得喉间甚是干渴,腹下燃气一团火。他低低的咒骂一声,朝洗手间走去。
水声掺杂他的喘声,在尽头释放。
再次走出来,看着酣睡的她,他无奈的摇摇头,真是磨人的妖精。
将她抱起,她皱着眉微微的睁开的眼睛看着他,似醒非醒。
“回床上睡,这里睡容易着凉。”林深时温和的说。
瓷白的肌肤,坚i挺的鼻子,星辰大海般的眸,山水画般的眉,湿发搭在前额,昏暗的灯光下帅的迷幻。
眼神清冷又禁欲。
“你好帅。”简露笑了下,环着他的脖子额头蹭了蹭他的脖颈,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便又沉沉睡去。
林深时刚刚熄灭的火焰,在接触到她娇软的身子时,便烧的他难受。
看着她半漏的锁骨,滑润的肩头,他眸色深沉。
好吧,他曾想过在结婚或者毕业那天正名,这样看来似乎更加正人君子些。
现在,兴许是那酒意,他突然明白。
什么正人君子,他从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在他的字典里喜欢,就要狠狠占有。
他就是馋她的身子。
简露似乎做了一个梦,她梦见正在草原上滚来滚去的自己,突然跑来一头狼,她以为那头狼会杀了她。
没想到那头狼只是扑过来不停的咬着她,似乎想跟她玩耍。只是那狼咬的有些勤快,她有些害怕。
她感觉到脖子上有些蛰疼,胸前也很疼。在她以为这狼是把她当冰淇淋的时候,那狼突然变成一个人。
她挣扎着,只是越挣扎着,那人将他禁锢的越紧。她睁开眼睛,便发现自己身无寸缕。林深时见她醒来,眸色侵略幽深,随即吻上她的唇。霸道又强i势,简露的话被堵在唇间。嘴里只发出一声嘤咛。
“林深时。”简露喘着气,声音带着刚醒来搞不清状况的疑惑。
“恩。”
他声音低沉带着魅惑。看着她迷离带着绯色的眼眸,抵死缠绵般吻着她,不给她任何喘息的时间。
“这是”她想护住自己。
林深时偏不,他将她的手霸道的放在两侧,俩人肌肤相贴毫无缝隙,炽热相交。
“看着我,”他诱惑。
“恩?”简露依言便望进一团星云深邃的璀璨里。
“我想”他咬着她的唇,随后,咬着她的耳尖,“吃掉你”
简露温热的气息像一股电流流向四肢百何,她红着脸迷梦般的劝告着
“不可以进行脖子以下不可描述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