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兔那么可爱,怎么可以吃兔兔?”
贝暖说完这句,就看见那只巨型兔子留意到他俩,一咧嘴,露出硕大的牙。
它呲着牙朝这边狂蹦过来,满脸食欲,明显是把他俩当成了胡萝卜。
贝暖端起枪就是一枪。
这枪威力惊人,大兔子瞬间化为一缕青烟,烤得火候过了头,连影都没了。
陆行迟任由她开枪,自己没有出手,他好像平缓着呼吸定了定神,对贝暖说:“我们要快一点。”
他的神情有点奇怪。
贝暖忽然闻到了一阵香味。
好像把黑醋栗覆盆子之类的果子和玫瑰花瓣一起浸在烈酒里,是一种奇异而浓郁的甜香。
陆行迟耳后的肌肤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细密的汗珠从他额头上渗出来。
“我们走吧。”他努力控制着语调说。
贝暖站着不动,歪头好奇地打量他。
“陆行迟,你感觉很不对劲对不对?”贝暖说,“我知道你怎么了。”
贝暖郑重地下了一个结论:“你是个o,你现在发情了。”
陆行迟:“……”
“我看里写过,解决办法也很简单,就是让我给你做一个临时标记。”
陆行迟低声问:“标记?怎么标?”
“我知道!”
贝暖搭住他的肩膀,努力想往上蹦,无奈蹦不上去,只好说:“你低一点。”
陆行迟顺从地俯下身,贝暖立刻去摸他的脖子。
“理论上,这里应该有你的腺体,只要我咬一口就行了。”
贝暖踮起脚,手指不熟练地顺着他的后颈一点点摸过去,小声嘀咕:“在哪呢?”
他颈后有一点细碎的毛发,绒绒软软的。
贝暖的手刚刚碰到一个稍微鼓一点,软一点,和其他地方都不太一样的地方,陆行迟就低低地呻吟了一声。
他一把把贝暖推到墙上按住,凶悍地吻了下去。
他牢牢地抵住贝暖,吻得又深又重,却好像怎么吻都不太对劲。
空气中那种诱人的香甜更浓郁了,让贝暖也说不出地焦躁。
她摆脱他的吻,揪住他衬衣的衣领,把他拉得更低,在他耳边说:“别乱动。让我标记你。”
然后毫不犹豫地抱住他的脖子,找准地方,一口咬了下去。
她没轻没重的咬法让陆行迟闷哼了一声,整个人都软了一下,反手抱住她的腰。
他用肩膀抵住墙,勉强支撑着两个人的重量,额前的头发垂下来,半遮着雾水迷蒙的眼睛,低低地喘息着,浑身都在微微地发抖。
贝暖任由他抱着,好像咬住猎物的小狼一样,坚决不松口。
就在刚刚咬上去的一瞬间,一种奇异而爽快的感觉直冲上脑。
贝暖心想,这就是标记吗?太给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