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隔着一堵无形的屏障,降谷零不敢走近,近似叹息的声音消失在了空气里。
“不是故意让你哭的。”
他对着沉睡的人低声道:
“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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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酒店房间去往电梯的必经之路上,穿着酒保服的女人正悠然地坐在露台吹风。
她没换衣服,本该对女性来说有些宽大土气的制服,稍微卷了卷,折了折,穿在她身上竟成了潇洒性感的时尚单品。
贝尔摩德含着根烟,注意到有人靠近后,不慌不忙地划开了打火机。
她似乎并不意外金发男人的出现,睨了降谷零一眼,语气听不出什么:“动作还挺快。”
降谷零微妙地觉察出了一丝嘲笑。
他僵了僵,慢慢扯开一个笑,语调悠长而别有深意:“我出来买点东西。”
贝尔摩德对他的理由不置可否,她抬手压下被夜风吹乱的长发,看向降谷零,轻笑道:“目前看来,圣酒比我想象的还要信赖你。”
降谷零顿生警惕,他压下心中翻涌的情绪,用最平淡的口吻说:“是说失败的任务吗?你是不是忽略了什么,当时莱伊也在场,而且同样没受到处罚。”
他的回答避重就轻,并且回答的是真话。
在今日酒吧重逢之前,降谷零确实不知道而且也不理解贝尔摩德口中“圣酒对波本青睐有加”的说法从何而来。
他在试探地从贝尔摩德嘴里套话。
“莱伊?”
贝尔摩德念出这个代号,哼笑了一声,指间夹着的细长女士香烟轻烟袅袅,“但是他被调走了不是吗?”
“跟圣酒出过任务的人并不多,能靠他这么近却没被用枪指着的人也没几个。我想想……上一次见到他出现在人这么多的地方,大概是十年前了吧。”
她似乎回忆到了什么,露出几分怀念,因而并没有注意到在她说出“十年前”这个时间节点后,身后波本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愕和难以置信。
贝尔摩德从过往记忆中回过神,她并不想跟波本谈论这件事,于是岔开了话题:“总之,给你一个忠告,不要辜负圣酒对你的信任。”
“不管对于哪一方来说,后果可都是很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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