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那批人,想要的是祖奶奶当年花了许多年养出来的一对蛊,后来那蛊被祖奶奶下给了自己,才从鬼门关将自己与腹中的胎儿拉了回来。”
苗伶将那杯子送到阿芙面前,伸手拦了一下阿芙要碰杯子的手。
“小公主,碰不得。”
“祖奶奶当时凶险万分,幸的洛家小姐出手相助,这恩情,苗氏代代都记着的。”
她未说出口的是,当时的那位洛家小姐,还是南疆正统的大公主。
所以她口中这小公主,并非是自宿国论来的。
洛家离开南疆自立
门户的事情,已经过了许多年了,既然洛家人并未说,她便也无资格提。
“原来如此,”少女点头,兴致勃勃的瞧着杯中之物。
“这是何物?”
“蛊虫,”苗伶取了一旁的银针拨弄了一下杯中米粒大小的那物。
“此物伤人甚毒,但是惧火,惧银针,小公主可记好了。”
那祭司手下有人并非南疆与苗疆之人,却习得了蛊术,她提前教小公主一些,也好安心一些。
“原来如此。”阿芙也拿了一旁的银针,往杯中拨弄了几分。
但是那黑点避的很快,几乎离她的银针尽全力的远。
苗伶看了一会,才开口说了句,“小公主,苗伶今日累了,若是日后有机会,再教您如何?”
无人知,她面具下那块脸颊中,也有蛊虫在极力游走。
那主蛊,是王蛊,仆蛊主臣服,其余蛊虫则会仓皇逃窜。
这院子有些远,阿芙其实也有些疲累了,闻言也不勉强,只最后问了句,“日后我可随意来此寻你吗?”
“小公主若是无事,便可过来,苗伶在王府养伤,平日里并无什么重要之事。”
再过些日子,她便能撑的时间更长了,到时陪陪小公主是无碍的。
日子越长,疼痛会愈发弱。
主蛊是王蛊,仆蛊起码也是将蛊,压制个毒蛊还是可以的。
少女起身要走,却突然晕了过去,刚好落入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怀中。
“你做了什么?”男人冷了神色看着那白衣女子,护着怀中人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细致。
“昏睡的香罢了,王爷不是闻见了吗?”苗伶低头笑了下,神色不再那般温柔。
“王爷放心,内力逼出便无事了,对小公主更不会有影响,只是好好睡一晚上罢了。
苗伶没有恶意,但是小公主身上的王蛊醒了,需压制一次才可,否则王蛊未入体,恐会生事。”
“如何压制?”秦深确实一开始便闻见了那香,只是确实无毒,他便未说什么。
毕竟有些话,他也需避开小姑娘来问。
“一滴血便可,王蛊应当在小公主脖子上的饰品里。”苗伶上前伸出手指去动阿芙脖子里的红绳,却被秦深挡了一下。
“谁的血?”
“苗氏嫡系族人的。”苗伶看了他一眼,将手收了回来。
那蛊是拿祖奶奶的血养出来的,自然需用苗氏族人的,压制一次,最少可到下一个仆蛊被醒之时。
但是她并未生女,所以也不必担心再次被醒的情况。
作者有话要说:听风刚刚发现,昨天的更新,居然是十一点五十九,e,听风设置的是十一点啊,然后就去复习了,捂脸,存稿箱好像跳了,不是故意没更新,笑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