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到了西北,小姑娘还能高高兴兴的玩些时候。
“南疆?”阿芙听过,却从未见过那个国家的人,她有些好奇,却不是十分急迫想知道。
既然是旧事,母妃又知道那么多,若是洛家想与其扯上关系,也等不到她这儿来开始。
而若是避不开,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
重点是她知道,若是男人不愿意说,她自是问不出来的。
还不如不去想那般繁琐。
她低头看着男人将那珠子一分为二,而后将戒指放了进去,又合起来穿好了绳子。
“带好,莫丢了。”秦深将戒指又系回小姑娘脖子里,低头看了一眼,才满意了几分。
那珠子看起来像琉璃材质,只是色泽更鲜亮些,个头不大,挂着倒也好看。
“为何要将戒指护起来?”阿芙并不明
白,却莫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心脏,而后看了眼还跪在地上的白衣女子。
“你起来吧。”
“小公主,那戒指内有个蛊虫,乃主仆蛊中的主蛊,可护佑小公主,但是会随拥有者心性变化。
小公主性子澄澈,所以主蛊会影响小公主的情绪,对持有仆蛊之人心生怜悯,而这珠子,可隔绝蛊虫感应血脉。”
苗伶站直身子,耐心解释给面前的少女听,隐瞒许久,小公主未生气就好。
这其中玄妙,也是她无意之间发现的,这主仆蛊本是一脉相承,这影响力怕是族奶奶都未发现。
幸好南疆有物是隔绝蛊虫的,又恰好作为传承留了下来。
“该走了。”
“可是孤走不动了。”阿芙动了动自己的腿,骑马许久,她腿本来就有几分麻,走了许久,又未用早膳。
她已经没有多少力气了。
“上来。”秦深蹲下等少女上来,声音沉稳。
“好。”阿芙犹豫了下,而后坦然趴上了男人宽厚的肩膀。
小时候玩的野了便是这般,男人或者太子哥哥便会将她一路背回去。
等到了的时候,有时候她都已经睡着了。
三人赶上队伍的时候,连大半日都未过。
比原定的时辰快了两日多。
而抵达西北的时候,早早便有属官等在了城外。
“臣等见过王爷,宿安公主。”那属官见了人便跪了下去,面上皆是感动。
他们还在发愁,这冬日该怎么过。
陛下便派了宿安公主来,还有这诸多物资,可算是补到缺口了。
他们还以为换了新帝,西北的补给会不如往年一般充足呢。
宫中。
“晓太妃,哀家今日召你过来,所为何事,你可知?”太后闭着眼,手上还捏着串佛珠。
“姐姐,开门见山便是,晓太妃对陛下与阿芙历来都很好,想来也不是什么坏人。”贵太妃慵懒的倚在一旁的椅子上,手上还拿了半个橘子,一瓣一瓣的小口咬着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