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以知撩了下发丝,冲他露出形状好看的耳朵。
“帮我戴上可以吗?”
景繁答应了。
他将那两枚耳钉取出来,仔细擦了下,确定不会磨到手后,才很小心的对准了那个小小的洞。
“会痛吗?”景繁问。
苏以知摇了下头,他拿出手机,打开摄像头,借着屏幕转头看自己和景繁。
那枚小小的黑色菱形耳钉安安静静的呆在他耳朵上,偶尔还能看见泛着的金属光泽,虽然简洁,但放在他身上却格外的适配。
既有装饰作用,又能恰到好处的展现出苏以知的高冷。
正巧符合了苏以知想要有在下属面前有威严的想法。
“我看起来是不是特别正经?”苏以知仰头问景繁。
景繁笑了下:“是,苏总。”
苏以知满意的拍了张照片,然后当着景繁的面,设置成了壁纸。
“要不是怕他们开会看见。”苏以知说,“我都想设置成电脑壁纸,每次投屏都能看见你。”
景繁:“说好的正经呢。”
苏以知仰头吻他:“正经哪有你重要。”
景繁喉结很轻的颤了下,揽着他腰的手稍稍收紧了两分。
他能感觉到自己受了伤的指尖被苏以知握住,很轻的摩挲着,像是在安抚。
二人分开的时候,呼吸都交织在一起,有些凌乱。
“去洗澡吧?”苏以知看他,“咱们买的东西到了,正好,试一下。”
景繁耳根有些发烫,他很轻的嗯了声,在苏以知的耳边又吻了下。
这次澡洗了足足一个多小时。
等他们满身水汽出来的时候,苏以知已经彻底没力气了。
他躺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眼前的那抹异样的白才终于散去。
“我平常也没看见你怎么锻炼。”
苏以知嗓音有点哑,“从哪来的力气?”
景繁背对着他坐着,线条流畅的肩胛骨上还留着几条明显的红痕,是苏以知情难自禁的时候抓出来的。
“我偶尔也是会锻炼的。”景繁低着头将头发擦干,确定没什么水汽后,才伸手揉了下发丝,将毛巾放回了原处。
苏以知犯懒的趴在床上,看看他的背,又看了看自己的指甲。
最后努努力够到了床头柜上放着的指甲剪,起身坐在床边,开始给自己剪指甲。
景繁看他剪,把垃圾桶拿近了点:“怎么突然想起来剪指甲了?”
苏以知:“怕下次再抓到你。”
景繁愣了下,想到了刚刚那情乱迷离的画面,有些不好意思的轻咳了声,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