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住,别特么给老子来这套!”杜蔚国的一声低喝,瞬间让她的动作僵住。
“我以前住在大杂院,院里有仨寡妇,一哭二闹三上吊这些烂戏码,老子早就看腻了。”
杜蔚国没乱说,关秋月的这套似曾相识的小连招,再次勾起了他尘封许久的记忆。
那时候,刚到四合院时,秦家两姐妹,再加上贾张氏,一门仨寡妇,天天跟唱大戏似的,鸡飞狗跳。
缓缓站直身体,关秋月垂着头,用力的绞着裙摆,期期艾艾道:
“赵哥,我,我不是演戏,我是真的无路可走了,你要是不拉我一把,我就死定了。”
“呵,我凭啥拉你?”杜蔚国冷嗤:
“关秋月,该不会是睡了两觉,你就想赖上我,让我帮你扛雷顶缸吧?想啥呢?我可没那么嘚。”
关秋月这娘们很会聊天,她无视了杜蔚国明确的拒绝,另起了一个话题,抽泣着替自己辩解道:
“在老家,我住在牛棚里,整整五个月,好几次都差点熬不住。
后来,好不容易才上了船,我又病倒了,因为没钱没药,就只能硬抗,挨到圣治敦的时候,就剩一口气。”
杜蔚国没有打断她,而抽着烟,静静的听着她絮叨的讲述着自己的故事。
此刻的关秋月,好像是陷入到了某段回忆当中,脸上露出明显的缅怀之色:
“我命大,总算是活下来了,后来还幸运的当上了赌场的服务员,每天吃得饱,穿得暖。
工作也光鲜亮丽,那段时间,是我这辈子最充实,最幸福的时光,每天都感觉就像活在梦里一样。”
脸色一变,同时话头跟着一转:
“之前我穷怕了,也从没见过那么多钱,一下子就被迷住了心窍,等到我醒悟过来,大错已然铸成,一切都来不及。”
说到这里,她借助擦眼泪的动作,飞快的瞥了眼杜蔚国的脸色,才继续梨花带雨的哭诉道:
“赵哥,求你帮帮我,只要给我条活路,帮我过了这关,我以后肯定当牛做马,尽心尽力的伺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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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了,故事还行,有背景,有诉求,有心路的转变历程,逻辑也能自洽。”
杜蔚国揶揄的点评道,随即话锋一转:
“不过,关秋月,想摆平你屁股后的罗烂,起码要三万美元打底,就这还不算人情。
你知道这个数意味什么?老子不吃不喝,也得挣两年,街面上水灵灵的黄花大闺女,我能娶十个。”
现在,圣治敦的人均月收入大概200元每月左右,换算成美元是50刀,港币400块,都已经赶超了港岛。
而圣治敦的房价,普通地段,百平以内两室的公寓,大概价值1。2万左右,也就是3000美刀。
什么概念?一个年轻人,无论男女,只要稍稍努力点,工作6到7年就可以购买一套属于自己的住宅。
圣治敦的房价,是统计局和房产局根据人均收入,经过精算得出的,禁止任何资本炒作。
这是红线,触之必死,杜蔚国亲自定下的。
圣治敦几乎每天都有大量的移民流入,绝大多数都是单身男女,只要有房,有份工作,就能轻松婚娶。
所以,杜蔚国还真没乱说,3万美刀,他可以买上十套房,也够他娶十次新媳妇。
关秋月还不死心:“可,可是~”
“可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