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顿住,随后往前走了两步,无语的站在门口。
床上的男人睡的可真香啊。
时朵长叹一息,她这次可是充分认识到陈启臣的脸皮和执着了。
也突然懂了之前他们几个吃饭闲聊时候他说过的话。
陈启臣说他小时候,爸妈总叫他倔驴。
可真是头倔驴啊……
默默无语,时朵一时间不知道拿这个模样的陈启臣怎么办,他软和的跟没脾气似的,但其实主意正的不能再正。
转头走到卧室,给宋灿发了条信息。
不出意外的看到宋灿发来大片的哈哈哈哈哈哈。
时朵捧着手机刷wb,百无聊赖的等着隔壁男人苏醒,想好好找他谈一谈。
孤男寡女,他住在这里也不是回事啊?
可是没想到,这狗男人可真能睡啊。
一天一夜被陈启臣一口气睡过去了,隔壁房间一声没有。
他难道不用吃饭吗?
第二天一早,时朵站在门口望着窗外渐亮的天色,又看了一眼那边毫无声音的客房,无奈叹气。
索性自己开门走了。
以前怎么没发现这男人可真能睡,什么动物转世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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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睁眼,耳边寂静无声。
外面已经大亮。
陈启臣心里一紧,自己这是睡了多长时间?
掀开被子,立刻下地往客厅走,果然空荡荡的没有人。
她呢?
去哪了?
发现自己自动落户不开心走了?
躲到别的地方去了?
一时间无数种可能涌上心头,没一种是好的。
在房里转了一圈之后,最终停在时朵卧房门前。
咚咚咚敲门之后,里面没有人应声。
突然又开始心慌,一遍遍的问自己,她去哪了?
难道是趁他睡着跑了?
克制着心中焦躁往大门走,准备出去找她的时候余光瞄见餐厅,脚步顿住,微微错愕的往那边看。
白色大理石餐桌上摆着一个非常大的黑色砂锅,旁边桌面上好像还有一张纸。
快步走过去一看,是张便签纸。
——上班去了。
先是一愣,然后心砰砰直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