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却完好无损。”
“你觉得这个是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之前村长的妻子也曾经是御影吧。”百谷泉一说。
“对啊。”
开普勒笑了。
“那村长是用了什么样的方法,才让他的妻子从那个神社里面回来的?”
“……”
百谷泉一说不出来话了。
“当然是拿其他人去换啊。”
“当时和刀子手拉手的那个孩子应该就做了祭品。”
“或者说这样子都不足够。”
开普勒说。
她的叙述中已经渗透了血和泪。
但是她说这样子都不足够。
“整个过程是这样子的,五年前这里要举办成为御影的祭典。于是一直都被关在屋子里面的刀子就可以出来了。”
“因为贵客临门,当时我们过来的时候也是由刀子带着我们游览这个村庄的。”
“比起一把年纪的老头子,当然还是美少女带领他们比较好啊。”
“但是你的亲戚们不止一个人,我也不觉得他们有什么集体意识,很有可能是分拨过来的。”
“当时刀子带着一批人来到了村庄的门口,也就在那里,后来的人与那家人发生了车祸。”
“……”
“你家里人不仅没有半点救援的意识,反而觉得这个是被撞到的人的错。”
“一通发泄之后看到那里还有一个孩子,就直接捞出来了。”
“刀子当时应该阻止了吧…那个妻子的求救也不全是无用之功,起码当时刀子应该试图努力过了才对。”
在火海中忍耐着痛苦,为了保护自己的孩子而大声呼救的母亲。
不知道在刀子的心目中,有没有和早就离开了自己的妈妈重合起来呢?
“总之她这么做了。”
而这恰恰就是更大的绝望的开端。
“其实我觉得很有可能当时那些人第一个想法应该不是强奸,而是把那一个幸存的孩子拉出来,当着母亲的面杀死而已。“
“但是当时刀子阻止了——事情就大不一样了。”
一个女的,一个小丫头,一个他们眼里奴隶头子的女儿。
敢对他们的事情指手画脚。
“那些人想到的侮辱一个女孩子的最大办法…应该也就是那种事情而已。”
“……”
刀子说她越喜欢一个人,事情就变得越糟。
在那个草坪上面被石头一下一下砸的时候,她还很坚持自己的主张。
“她那个时候可能已经知道自己要死了,这算是死到临头嘴硬吧。”
因为这个村子里面没有任何一个人有资格改变他们的想法。
“…除了一个人。”
她的脸上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