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肃?”
余亦辞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他背部。
没反应。
又戳了戳埋在颈肩的头。
头侧开,其余反应全无。
……
余亦辞忽然想到,他与卓无肃过的第一个年。
卫风送了仙酿,他哄着卓无肃喝了一口,结果卓无肃醉的只知抱着他大腿流鼻涕。
余亦辞:“……”
无肃酒量也太弱了。
还不及小时候。
那时好歹还会抱大腿,现在是……一动不动。
余亦辞气闷,要不动也别现在不动啊!
他现在还圈着他!
……还难受着呢!
余亦辞摸摸放下腿,推开卓无肃,臭着一张脸下了榻。
回眸看着手探出,想将不见的人儿重新揽入怀里,余亦辞咬牙,扯了个软枕塞入他怀里。
软枕是他靠习惯的,沾染了他的气息,抱着软枕,卓无肃安稳的躺着不再动弹。
余亦辞盯着他满足的眉眼,愈发气闷。
身上酒味浓郁,余亦辞皱了皱眉,推开汤池的大门。
味道太过难闻,他要洗一洗。
舒适的泡了澡,回来看着一身酒味的卓无肃,余亦辞手指微动,施了一个净身术,将卓无肃收拾的干干净净,这才重新躺在榻上。
他一上榻,卓无肃就似有意识一般,抛去了软枕,牢牢将余亦辞抱入怀里。
余亦辞又气闷,又觉着无奈。同时,他下定了决心,日后一定不让卓无肃沾酒。
一滴也不行!
再犯他是狗!
余亦辞合上眼,反手抱着卓无肃,舒服。
翌日,天边泛起鱼肚白,卓无肃睁开眼,就见胸口埋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额角隐隐作痛,卓无肃却无暇顾及,笑眯眯地把抱紧了怀中的人。
察觉到他动作,余亦辞在他颈肩蹭了蹭,微凉的指尖捏了
捏他耳垂,无声的撩拨。
卓无肃年轻气盛,又是清晨刚醒,禁不住诱惑,呼吸顿时变得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