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和叶翘绿天天相伴到凌晨?”钱绣脸色崩得紧紧的。
邹象解释,“那是加班。”
钱绣靠近他?的耳畔,压低声音,“我一直不明白,你和她打成一片是何用意?等着绿叶径呢,还是要绿小公主?”
邹象不耐,“你就不能有点正能量。他?们都是建筑奇才,我非常欣赏。”
“我不信。”
“我同样欣赏你,你就是我的阴暗面。”和钱绣说话直白就行,这?是他和她能炮这么久的原因之一。另外的原因就是两人在床上有默契。“叶径看穿我,但他?不理会。叶翘绿么,当你看到一张干净崭新的白纸,总是不忍心下?手把她染黑。”
邹象不喜欢叶翘绿,但却佩服她,佩服她身上那些他?所没有的毅力和坚持。
钱绣表情一松,弯起了唇,“你快变成绿绿小公主的骑士了。”
“开玩笑。只有叶径受得住她。”邹象双手插袋,“楼上有聚会,一起玩?”
“我能以什么身份去?”
“你不是吴完的甲方么,上去说说厂房进度?”
“不了,我只是路过?。改天你有空,上我家来聚吧。”说完她就转身。
邹象唤住她,“钱绣。”
她顿下?脚步,没有回头。“嗯?”
“你来因为空虚寂寞来找我的?”
“算是。像你这?样长得帅,床技好的不多了。”钱绣忽然想看看他?的表情,于是转过?身。
邹象勾起了笑,一如?往常。“有空再说吧,最?近累。”
“好啊,我等你。”钱绣看着邹象在夜色中离开。
她现在亲密的男人只剩他。两人见面不多,一月两次。如?果她主动点,会多几?次。
她一门心思要把厂子办起来,换掉了当初的张厂长,又来了李厂长。有时夜里凉了,会猛然想起邹象。但要真的把二人关系定下?来,她害怕。她没有忠诚的信念。她去酒吧找寻其他的男人,却很难遇上和邹象这?样投契的。
举棋不定中,厂房动工了。工作忙起来,倒头就睡,夜里不再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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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翘绿和叶径的2016年和2017年,非常繁忙。
进林项目扩大到省外,叶径频频出差。
夫妻俩聚少离多。
有时叶径出差归来,又遇上她赶图的日子,彼此的话题都是工作。
好不容易,国庆终于能歇歇了。
d市的房价月月飙升,两人公寓价格水涨船高。
2017年,d市出台了一手公寓限购令。虽然未约束二手公寓的交易,但施与美总有担心。而且,她惦记着将?来孩子学位的事,“公寓产权性质毕竟不同住宅,你们要不要换一套住宅?西边老?城区的学位比较好。”
“那里很贵。我同事买的不是学位房,三十年楼龄的旧房子,步梯的都去到四万了。”叶翘绿嚼着小番茄,“我和叶径的孩子,读书肯定好呀。叶径,你说是不是?”
叶径自然应声,“嗯。”
施与美琢磨着,“先缓缓吧。不是说要租售同权?”
叶呈锋:“同不了权。租售的积分标准都不一样。而且,租户和房东都要承担六年的风险,不是那么好商量的。”
叶径道?:“她的户口留在这。以后生孩子了,户口跟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