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份感情都是对“陆一满”的延续(),却不是他的起始(),也无法给他一个完美的终点。
只有于怆。
他将尚还燃烧的烟头猛地攥进手心,双眼透过于怆的指缝看着外面那一缕缕能将任何东西都穿透的阳光,心里的阴影织成了密密麻麻的网。
于怆,再多爱我一点吧,更爱我一点吧。
请让我看到,听到,感受到,你非我不可的决心。
2
在傍晚的时候他们坐上了回程的飞机。
本来应该是早上就出发,可那时候的陆一满病的太重了。
可能不常生病的人就是这样,一旦病起来就格外要命。
助理先生压力颇大的承受着于怆的视线,头疼地问:“请问陆先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烧的呢。”
于怆冷着脸答,“昨晚。”
昨晚!
助理先生一口气差点上不来!
“那昨天晚上叫过医生了吗?”
“没有。”
没有!
就这么硬熬!
“为什么昨天没有叫医生呢。”他勉为其难地露出了一个笑容。>br>
于怆沉默了,只是用那双又冷又沉的眼睛无声地看着他。
“这是退烧药,最好用温水送服,如果情况还没有好转,下机之后我会尽快联系医生。”
跟着一起回程的秘书先生利落地找到药箱,把用量还有事宜都跟于怆交代清楚,完全没有要去打扰的意思。
于怆接过东西,若有若无地扫了他一眼,带着无声的赞赏。
而助理先生却还在纠结为什么昨天没有送陆一满去医院!
待人已经离开,他才看向一脸若无其事的秘书先生,惊道,“难道你就不好奇吗!”
秘书先生冷漠地推了推眼镜,没有感情地瞥了他一眼。
“大老板不需要他的属下对他好奇。”
助理先生一愣,默默地移开了目光。
对方说的很有道理,但他还是很好奇!
于怆拿着热水小心翼翼地走回座位上,陆一满裹在毯子里,没什么精神的侧躺在椅子上。
听到他的声音,他睁开眼睛回头,笑道,“表情怎么这么严肃。”
于怆抬起了眼皮。
因为助理先生浪费了他不该浪费的时间。
“退烧药。”
他张开手心,一只手还端着热水,直勾勾看向陆一满的眼神似乎并没有要他自己动手的意思。
陆一满看了他一眼,无声地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