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秋千的尺寸委实小了些,大概只能小朋友做的,薛道衡怕不是脑子坏了在家里安个这个,
像我这种妙龄少女是不行了……
我美滋滋想。
刚要进屋……
“谁教你的?媛媛走路喜欢先迈左腿。”薛道衡坐在藤椅上,慢条斯理的说。
是了,他那白月光叫媛媛。
媛媛……媛媛……
真的是过不下去了!
我端着给那厮沏的一壶铁观音,气的胸脯剧烈起伏,还是把脚收回去,重新迈了左脚。
喝的是铁观音,生的却是一副阎罗心肠。
薛道衡把手里的报纸放下,手枪也顺势撂在桌上。
我睨了一眼,旋即扭着身子靠近,
趁他不备拿起手枪对准他迅速扣下枪扳,
“咔哒…”
一声清脆的机械碰撞的声音,却无事发生。
薛道衡依然喝着我辛辛苦苦沏给他的热茶,丝毫没有因我刚才的动作而慌张警觉。
他唇角勾笑,默不作声。
他是故意的!
故意吓我,骗我手枪里有子弹,一天里面任他呼来喝去。
我气极,扔掉手枪直接跨坐在薛道衡腿上作势要去掐他。
“你耍我?!”我大声呵道。
这人的脖子像是铁做的我掐了半天也不见他神色有改。
不想猝不及防,顺带被他捞了过去。
这一捞可不得了,刚刚我作势要泼他的热茶全部都倒在自己身上了。
薄薄的一层布料,顿时紧贴在皮肤上,我不舒服地扭了扭,
茶不烫,湿漉漉的贴着却很难受。
不想他却搂着我腰冷哼一声:“不想死就别动!”
我见他低着头,怕他又要掏枪,手疾眼快地摁住薛道衡的手腕。
讨好地附过身轻轻地擦了擦他额头上的细汗。
又造作的笑了笑:“所以啊,军爷……”
我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
“天热,就该干点解暑的事儿。”
比如……吃冰棍!
“媛媛。”他含糊出口叫我。
我扇他一巴掌:“别叫老娘这么恶心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