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场景再次在脑海中浮现,叶从?意倏的红了脸,还没没来得及说话,再次被谢元丞摁头,欺身压在马背上亲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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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元丞食髓知味,尝了个餍足。
一路走马观花,优哉游哉回到扎营时已经临近日落。
裴行等了谢元丞许久。
叶学海假死脱身以后,他原先的营帐就这么空了出?来,被谢元丞安排成?专门处理?蓟州县剩余公务的地方。
裴行就在这里候了小半日。
见到谢元丞回来,立马迎上前去,二话不说“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属下失职,请王爷王妃责罚。”
叶从?意跟谢元丞耳语几句,扭头便回了歇住的地方。
谢元丞淡淡扫他一眼,望营帐里走:“进来。”
裴行站起?来,忙不迭跟进去。
谢元丞刚坐下,裴行又跪了下去,将话重复一遍:“属下失职,请王爷责罚。”
谢元丞在桌案上随手拎了本卷宗翻着页,眼神却一直在裴行身上:“本王竟不知你何错之有??别跪着了,起?来吧。”
裴行低着头,没动。
“归京这段时日,是属下失职,没安排下属跟随王爷,才导致王爷在缙州遇险。这是其一。”
谢元丞乐了:“你人?都走了还要把锅往自己身上揽?”
裴行没应声,自顾自说着:“圣上私下圣旨给王爷赐婚,属下知晓却没来得及告知王爷。这是其二。”
谢元丞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其三呢?”
裴行哽了一下:“没有?其三。”
谢元丞把卷宗放回原处:“知道了,起?来吧。”
裴行却还跪着:“请王爷责罚。”
谢元丞撑着额:“你想本王怎么罚你?”
“依军法,失职者当处三十军棍。属下失职有?二,翻倍,六十。”
谢元丞却摇头:“可王妃方才还让本王好好犒赏你,而你又让本王罚你六十军棍,岂非是违背她的意愿,这王妃知道了该怎想?”
裴行抬头,眼神中满是疑惑:“王妃为何要给属下犒赏?”
谢元丞说:“王妃的原话是,你跟随本王多?年忠心耿耿,此番京都蓟州两地来回奔波劳碌实在辛苦,让本王好好犒劳,莫要寒了底下弟兄们的心。”
裴行立马道:“王妃言重了,替王爷办事?是我等身为下属的份内之事?。而属下因?疏忽大意失职倒是王爷王妃双双遇险,还累计叶侍郎性命实属不改,理?应当罚!六十军棍,一棍不少!”
叶从?意说的果真不错,着裴行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知变通。
轴得要死。
谢元丞捏了捏眉心,说:“王妃发话让本王犒劳你,就没有?任你讨罚的道理?。”
裴行:“可……”
谢元丞拂袖打断道:“本王惧内向来不是什么秘密,若让王妃知道你受罚,本王该如?何向王妃交代?这事?儿没得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