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呼吸急促,“好了。”
她的话要中译中一次。比如好了,就是想了、可以做了。
他放干水,将人抱到腿上。低头将她腿根向外掰,摁出红印,这才挺身喂进去。
粗硬性器缓慢碾开穴道内每一处褶皱,带来密不可分的战栗。她搂着他的颈后,仰起脸跟他对视。
他今天很温柔。
没有一上来就大开大合,只是捧住她的腰臀,轻而快地顶弄。她最享受的频率和力道,抱着他哼哼唧唧。
再回到房间里就没有这种好事了。女孩跪撑在床头,任由男人从后插入。掌心贴在她的小腹下,一边将她的身体向自己按,一边重重地插:“宝贝?”
“嗯……嗯。”她双手交叉,脸伏在其中,“哥哥……哥哥……”
“不乱叫,”他俯下身哄,放慢速度,“叫点别的。”
她才不理。身体被转回去,靠在床头同他面对面,腿心打开,晶莹而翕张的小口重新吃进性器。
一截一截抵到深处时,他忽然撤空。
“……嗯。”她不自觉撒娇,“嗯?”
“叫点别的。”他低着脸,神情温柔,却在用龟头上下滑擦已经被撞软的嫩肉,“听话。”
她想要了,但娇气更多,手心捂在他胸口:“我就不。”
又被抱起来,依靠两条腿盘在他腰间,身体悬空。性器反复撞开腿根,撞到她伏趴在他肩上:“……老公。嗯。老公。”
“乖。”他低低表扬过,将脑袋护到怀里,重新插到深处。
结束后她就不想再动,趴在他腰腹间休息。
颈间一凉。
“情人节快乐。”他揉一揉她的耳朵,“小宝贝。”
小姑娘睁开看了一眼,气音笑起来:“仲夏夜之梦。”
“对。”她上个月说过好看,“喜欢吗?”
“喜欢。”她点一点头,触摸粉色花朵,“情人节快乐。”
“其他的在那边。”他只拿了项链过来,“要试试吗?”
“明天吧。”她仰起脸,“你对我真好。”
一整套的话,要一百万欧元往上走了。他送的这些东西,她从来不戴出去,他也不会说什么。
“这就好了吗。”他去刮她的鼻子,“好的话,我会把你系在身上。”
“不可能的啦!”她坐起身,软软靠进他怀里,小声喊,“哥哥。”
“嗯?”
“谢谢。”她抬起手,抚摸他的眉眼,“一一特别感谢你……”
“我不用你感谢我。”他打断,“我要什么你心里知道。”
“我也特别爱你呀。”她立刻收紧手臂抱住他,“特别特别。”
时移世易,现在是他患得患失。总担心她只是被太多的好打动,被太长久的温柔驯化,被过分无微不至的爱意溺毙,但却从没有想过什么是真正的爱另一个人。
用无数次插入证明自己正在拥有,却还是不安。
不安到最后,只能轻轻吻在额头:“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