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是你不爱惜自己,做错事。”
“也就?只有你这个小疯子会用这种方法教训另一个疯子了。你到底是故意的,还是脑子长歪了。”
庄亦河眼神有些躲闪,说:“我就?是想?这样弄你,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没想?过后果?”
“后果……不就?是现?在这样吗。你还想?干别的?”
“你真以为我不敢弄你是吧,你真以为我的自制力很强是吧,你真以为我不敢越界是吧,你真以为我能任由你使坏是吧。”
庄亦河仰着下巴,说:“你敢吗。”
孟骄眼神沉沉,眼底酝酿着压抑到极致的血色,他贴着庄亦河的耳朵,无?比认真说:“我要是真弄了你,你以后就?得做我一辈子的老婆。”
庄亦河微微睁大眼睛,心跳失控。
以往都?是庄亦河逗他,庄亦河一步步进,孟骄一步步退,现?在孟骄突然逼进一大步,打得庄亦河一下子有点措手不及。
孟骄把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把他吓够了,冷冷说:“现?在,善后你的错。”
庄亦河手脚发软,说:“怎么善后。”
孟骄一凶,说:“你说呢。真想?让我干你啊。”
“好?朋友怎么互相帮助,你就?怎么善后。”
庄亦河喉咙干热,喉结上下滑动?一下。
手心烫得发汗。
孟骄吸了一口气?,也抓住他的,咬牙切齿道:“下一次再这么坏,就?没这么简单了。”
庄亦河脸色绯红,他眯了眯眼睛,眼神有些恍惚迷离,说:“是不是过界了。”
“没有。”
“这不大好?吧。”
孟骄盯着他嫣红的嘴唇,目光热得能烫死?人,说:“不接吻不上床就?不算过界。”
“好?朋友的界可真大啊。”
孟骄见他还有空说这些废话,加大了力度。
孟骄肩上被咬狠的口子又?渗出了血,庄亦河怕他见到血晕过去,忙单手搂着他的脖子,让他贴得更近,把他的血舔干净。
“庄亦河。”孟骄闷哼喘急,恨不得掐死?他。
“怕你晕血。”庄亦河好?心道。
“怕我晕血还咬这么狠。”
庄亦河有点心虚,不说话地继续。
“该死?。”孟骄绷不住了,低骂了一声,扯过被子把两人都?盖上。
孟骄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这次的生病发烧了。
“你完了,庄亦河。”孟骄恶声恶气?的声音透过被子闷闷地传出来。
“嗯……”
好?半天?过去,用最简单的方法,庄亦河解决了,孟骄也解决了,但孟骄也差点被庄亦河弄吐。
孟骄原本生着病,本应该好?好?休息,结果让庄亦河闹了一通,说不上是更好?还是更坏了。
虽然孟骄爽了,但感觉病情也加重?了。
庄亦河一边觉得自己没错,就?该这么教训他,让他以后都?不敢再自残,一边又?有点心虚,更加温柔体贴地照顾他,给他喂水喂药擦汗,晚上还亲自煮了小馄饨喂着。
虚弱和难受让孟骄没办法再多想?和多做什?么,除了吃药和吃东西,剩下的时间都?在迷迷糊糊中度过。
晚一些的时候,孟骄醒了一段,醒来什?么也不做,就?盯着庄亦河看。
正在床边地毯上敲电脑码字的庄亦河忽然感觉到一阵毛骨悚然,他抬起头,瞧见孟骄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眼睛又?深又?黑,分不清楚什?么意味。
“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