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曹镝:“加砖!”两个打手把木杠伸到红姑的脚下,用杠子将红姑的双腿踝关节使劲住上抬,田大榜伸手将两块砖头垫在红姑赤裸的双脚下面。
双腿突然间剧烈的疼痛使红姑的身子不由自主地陡然抽搐了一下,她立刻咬紧了牙关,一声不吭。
魔鬼曹镝指着老虎凳说:“臭娘们,就是铁打的金刚,上了这老虎凳都要变成软柿子,说!不然老子就把你的腿撬断。”
红姑把牙关咬得更紧,忍着剧痛,依然用沉默来回答魔鬼的逼问。
刽子手们又在红姑脚下加上一块砖,痛得更厉害了。
为了与剧痛抗争,红姑把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地,她原本就健壮的肌肉,被绳子一勒加上用力忍痛,立刻鼓胀起来,形成一块块线条明晰的肌肉群,凄惨地健美。
魔鬼曹镝一直提着红姑的头发,他逼问一次,打手们就塞一块砖,一直塞了五块砖,到了用刑的极限,已经听到红姑的膝盖骨都发出嘎嘎的声音,但逼问得到的仍是她顽强的沉默。
摧筋折骨般的剧痛在红姑的身上不断地延续着、加剧着,红姑的双腿被轧成了弧形,骨节咯吱作响,双膝的剧痛使她浑身颤抖,双脚上的镣铐铁链垂在凳子上,赤裸的双脚绷的笔直,但红姑仍以顽强的意志和全身心的力量忍受着、抗拒着,牙关咬得咯咯响,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沁出层层汗珠,顺着脸颊流下来。
突然,她紧绷的身体身体一松,昏死过去。
红姑被冷水泼醒,脚下的砖已经被撤掉了,人还绑在老虎凳上。
魔鬼曹镝用皮鞭的鞭杆顶住红姑的一只乳房,红姑的乳头凹陷进去。
那个恶魔嚎叫道:“你说不说?地下党在哪里?游击队在哪里?你他妈的说呀!”
红姑根本就没看他,闭着双眼一言不发。
魔鬼曹镝盯着红姑冻得青紫肿胀但外形依然不失秀美的双脚,伸出铁钳般的魔爪抓住一只用力地揉捏着,阴冷地笑道:“红姑同志,看不出啊,你这双天天钻山沟的大脚片子,居然长得挺漂亮,要是把脚趾甲拔掉,是不是更好看。想试试吗?”
本已冻伤的脚被魔鬼曹镝捏得疼得钻心,红姑睁开双眼,咬牙用倔强的目光逼视着这个魔鬼,好象在说:“来吧,畜生,看你们还有什么本事!”
魔鬼曹镝发狠道:“来人,拿钳子来,老子要亲手把这婊子的脚趾甲拔光!统统拔光!”
魔鬼曹镝和田大榜每人拿着一把老虎钳,各抓住红姑一只脚,交替着,开始拔红姑的脚趾甲。
曹镝先钳住红姑右脚小脚趾的趾甲,先轻轻拔了一下,见红姑的脚抖了一下,他狞笑着开始加力。
这个恶棍不是一下拔下来,他有的是折磨人特别是折磨女人的经验,而是慢慢的、一点一点往外拔,这样疼痛的时间会一直持续着,比一下拔下来给人造成的痛苦要厉害得多。
小趾趾甲拔下来了,鲜血从小脚趾上冒出来,顺着小脚趾流到脚背和脚底。
魔鬼曹镝用钳子把血趾甲伸到红姑眼前,狞笑道:“臭娘们,舒服吗?”
“呸!”红姑强忍着脚趾上传来的剧痛,用一口血痰代替了回答。
“继续给老子拔!”魔鬼曹镝恼了。
田大榜也钳住红姑一个脚趾甲,象曹镝那样慢慢地拔,这些歹毒的恶棍学起折磨人的招数来,真是无师自通。
趾甲一个一个被拔出来,鲜血从一个个脚趾上冒出来,两只伤肿的脚变得血糊糊的,脚下的长凳也红了。
都说十指连心啊,拔脚趾甲的惨痛,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剧烈的惨痛从脚趾上传来,直刺红姑的心房。
豆大的汗珠再次从红姑的头上、身上渗了出来,她强忍着剧痛,牙关咬得咯咯响,浑身的肌肉再一次绷得紧紧地,头不停地上下左右的使劲扭动着,紧闭的嘴唇不时发出“嗯……呃……”的痛苦呻吟,声音起来越凄惨,呼吸起来越急促,但她顽强地控制着自己,始终没有叫喊出来。
拔下一个趾甲,就逼问一句,昏死过去,弄醒,再继续拔、继续问,整整持续了一个多钟头。
几个白匪和还乡团丁躲在隔壁偷听,但直到拔光了十个脚趾甲,他们只听到了魔鬼们的嚎叫声和冷水泼在红姑身上的声音,却没有听到红姑一点儿声息。
他们互相大眼瞪小眼,心里不得不佩服,这个娘们,真的见了鬼了!
凶残的敌人还不罢休,田大榜对曹镝咬了下耳朵,曹镝点点头。
田大榜吩咐手下搬来一大木盆冒着热气的辣椒浓盐水,放在老虎凳下,几个打手一齐动手,解开红姑的双腿,抓住红姑血淋淋的双脚,强摁进滚烫的辣椒盐水中!
“啊!——啊呀!——”一声凄厉的惨叫声终于从红姑的口中冲出,撕心裂肺啊!
她剧烈的甩着秀发,浑身痉挛得更厉害,双腿拼命地挣扎,几乎挣脱了打手的魔掌,几个身强力壮的打手使足了吃奶的力气才把她的双脚摁住。
“妈的,臭娘们,你终于肯出声了!”红姑的惨叫使魔鬼曹镝异常兴奋,他凑在红姑耳边叫道:“快说,说出来老子就放过你!”